“这也是他们
惯例，每年他们进去之后，都要在那山洞里逗留两三天。
“他们也是人，当然也要饮食，所以每天都得有人送食物和酒进去，这差事
向是由几个又聋又瞎人负责。
“那年
实在忍不住好奇心，想进去看看，被他收买
究竟是些什
人。
“于是就趁他们送东西进去时，也穿上他们同样衣服，混在他们中间。
“也学过点易容术，自以为扮得很像。
“这些人每个都是蒙着脸来，行踪很神秘，他们看见也并不在意，说不定以为也是哥哥姬妾之。
“因为哥哥从不愿别人知道，他有这个妹妹。”
——所以风四娘也不知道。
冰冰接着道：“他当然不会告诉这些人是谁，也不会告诉他们是来干什。
“可是见得多，已隐约猜到，他们必定是在进行个很大阴谋，这些蒙着脸来找他人，必定就是他已收买党羽。
“是他最小妹妹，生下来时，他已成人，自从生下来，他就在恨。
“因为哥哥姐姐们，都是畸形侏儒，而且除他之外，都已夭折。
“但却是个正常人，所以他恨，嫉妒，这种感情，你们想必也能解。
“幸好那时母亲还没死，所以总算活下来。
“母亲死时，也再三嘱咐他，要他好好地待，母亲还告诉他，他若敢伤害，那她老人家在九泉之下也不会放过他。
冰冰竟是逍遥侯妹妹。
风四娘怔住：“嫡亲妹妹？”
冰冰道：“嫡亲妹妹。”
风四娘道：“你怎会在那绝崖下？”
冰冰表情更痛苦，黯然道：“是嫡亲哥哥，把推下去。”
“谁知他还是眼就看出来。
“可是也总
“知道他向有种野心，想控制江湖中所有人。
“但总认为那只不过是种可笑幻想，世上绝没有任何人，能真控制江湖，以前那些武林盟主，也只不过是徒拥虚名而已。
“可是他自己却很认真，而且还好像已有个很特别法子，所以那些蒙着脸来参加秘密集会人，也年比年多。
“两年前端午时，来人更多，他神情也显得特别兴奋，在无意间听见他在喃喃自语，说是天下英雄，已有半入他彀中。
“到晚上，所有人全都在后山个秘密洞穴中集会。
“所以他心里虽然恨，总算还没有亏待，因为他什都不怕，但却很怕鬼，他始终相信人死之后，还有鬼魂。
“这也是个秘密，除之外，只怕也没有别人知道。”
——常做亏心事人，总是怕鬼，这道理风四娘也明白。
冰冰喝杯酒，情绪才稳定下来，接着又说下去：“他供养衣食无缺，但是却从不许过问他事，是他妹妹，当然也不敢去问。
“只知道近年来，每到端午前后，总会有很多人来找他。
风四娘又怔住。
她已发现这其中必定又有个秘密，个悲伤而可怕秘密。
她不想再问，她不愿伤人心。
可是冰冰却在问她：“你定在奇怪，他为什要推下去？”
风四娘承认，于是冰冰就说出她那段悲惨而可怕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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