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人带着笑道:“久别胜新婚,你不怕进去惊扰你们?”
听见这个人声音,沈璧君忽然全身冰冷。
这是花如玉声音。
她听得出。
可是她却连做梦也想不到,花如玉居然会来找连城璧。
但那时她在想却是连城璧。
因为连城璧就在她床前,因为她和连城璧之间,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值得回忆往事。
他毕竟是她第个男人。
她想起他们新婚那天,她也曾躺在床上装睡,他也是这样站在床头,看着她,直都没有惊动她,还悄悄地替她盖上被子。
那时她心里紧张和羞涩,直到现在,她只要想起来,还是会心跳。
沈璧君道:“因为不想跟他说话。”
——这又是“因”。
风四娘道:“他没有惊动你?”
沈璧君摇摇头,道:“他只是站在床头看着,看很久,虽然不敢张开眼看他,却可以感觉到他样子很奇怪。”
风四娘道:“奇怪?”
“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就是不想吃药,什药都不想吃。”
风四娘心里在叹息。
她知道那是为什——个已对生命绝望,只想拼命折磨自己人,是绝不会吃药。
世界上本就有很多事,看来仿佛是巧合,其实你若仔细去想想,就会发觉那其中定早已种下“前因”。
你种下是什“因”,就定会收到什“果”——你若明白这道理,以后播种时就该分外小心。
意外,忍不住问道,“这些事你怎知道?”
沈璧君道:“因为……因为还是他妻子,昨天晚上,还睡在他房里。”
这些话就像是鞭子。
她说出来时,就像是用鞭子在抽打着自己。
这种感觉已不仅是痛苦而已,也不仅是悲伤、失望……还有种无法形容屈辱。
他们怎会有来往?
沈璧君勉强控制着自己,集中精神,听他们在说些什。
连城璧道:“知道你会来,所以已经想法子让她睡
在他们共同生活那段日子里,他从来也没有惊扰过她。
他始终是个温柔和体贴丈夫。
想到这里,她已几乎忍不住要睁开眼,陪他起度过这漫漫长夜。
可是,就在这时候,她忽然听见窗外响起阵很轻弹指声。
连城璧立刻走过去,推开窗户,压低声音道:“你来迟,快进来。”
沈璧君道:“他看着时候,好像全身都在渐渐发冷。”
风四娘道:“然后呢?”
沈璧君道:“看来虽然好像已睡着,其实心里却在想着很多事……”
那时她想并不是萧十郎。
这两年来,萧十郎几乎已占据她全部生命,全部思想。
沈璧君道:“他想不到已将那碗药偷偷地泼出去。”
风四娘叹道:“他定想不到,因为你以前从来也没有骗过他。”
——这也是“因”。
沈璧君道:“他进来时候,其实是醒着。”
风四娘道:“但你却装作睡着样子。”
风四娘解这种感觉。
她没有再问,沈璧君却又接着说下去:“他以为睡着,他以为已喝光他给那碗药。”
“你知道那是迷药?”
“不知道,可是连口都没有喝。”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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