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这法子对付过很多男人，每次都很有效，很少有男人会板起脸来对付
个正在撒娇
女
风四娘眼珠子转
转，忽然笑道：“你知不知道
是谁？”
黑衣人道：“风四娘。”
风四娘道：“你既然知道是谁，又看过脸，至少也该让看看你。”
黑衣人道：“你迟早总看得到。”
风四娘道：“你先让看看，才跟你走。”
沈璧君慢慢地站起来，慢慢地将手中尖刀抛下，冷汗已流满她苍白美丽脸。
风四娘吃惊地看着她，道：“你……你竟能下得手。”
沈璧君道：“不能不下手，因为不能看着他死。”
风四娘沉默，她忽然发现她们两个人中真正比较软弱个人，也许并不是沈璧君。
有些人外表虽柔弱，可是到紧要关头，却往往会做出令人意料不到事。
风四娘心沉下去，慢慢地抬起头，就看见门外黑夜中，果然有条黑黝黝人影，张脸都在月光下闪闪发着光。
章横想必是出去就看见这个人，刚想叫出来，三棱透骨针已打入他嘴里，打在他舌头上。
风四娘握紧双拳，只觉得嘴里又干又苦，章横痛苦，竟似也感染到她。
黑衣人忽然道：“你想不想救他命？”
风四娘只有点点头。
君面前，其实她武功并不比沈璧君高，可是她和沈璧君在起时，总觉得自己是比较坚强个，总是要以保护者自居。
章横直勾勾地看着她，脸上带着种无法形容表情，嘴角突然有鲜血涌出。
血竟不是红，是黑，黑也有很多种，有黑得很美，有黑得可怕。
风四娘失声道：“你怎
样？”
章横嘴闭得更紧，牙齿咬得吱吱发响，鲜血却还是不停地涌出来。
黑衣人道：“否则呢？”
风四娘道：“你不肯答应事，当然也不肯答应你。”
黑衣人道：“你真不走？”
风四娘笑道：“你要走，就偏偏要坐在这里，看你怎样？”
她居然真坐下去，就好像孩子们在跟大人撒娇似。
黑衣人直在冷冷地看着她们，冷冷道：“现在你们已可跟走。”
风四娘道：“跟你走？你是什人？”
黑衣人道：“你应该知道是什人。”
风四娘道：“你就是天孙？真天孙？”
黑衣人道：“无相天孙，身外化身，真即是假，假即是真。”
黑衣人道：“好，先割下他舌头，再迟就来不及。”
风四娘忍不住激灵灵打个寒噤，她也知道要救章横命，只有先割下他舌头来，免得毒性蔓延。
可是她实在下不手。
沈璧君忽然咬咬牙，从章横腰畔抽出柄尖刀，抬手，卸下他下颚。
章横惨呼声，舌头伸出，就在这时，刀光闪，半截乌黑舌头随着刀锋落下，落在地上，发出“笃”响，他舌尖竟已僵硬，他人已晕过去。
就连风四娘都从未见过个人嘴里流出这多血，死黑色血。
沈璧君忽然道：“你能不能张开嘴？”
章横挣扎，勉强摇摇头。
风四娘道：“为什连嘴都张不开？”
章横想说话，却说不出，突然大吼声，样东西弹出来，“叮”地落在地上，赫然竟是枚三棱透骨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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