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郎苦笑道:“你这看见好东西就想要脾气,真不知要到什时候才能改得。”
这市镇并不大,却很繁荣,因为它是自关外入中原必经之路,由长白关东那边来参商、皮货商、马贩子,由大漠塞北那边来淘金客,胡贾……经过这地方时,差不多都会歇上两个晚上。
由于这些人豪侈,才造成这地方畸形繁荣。
这地方有两样最著名事。
第样是“吃”——世上很少有男人不好吃,这里就有各式各样吃,来满足各种男人口味。
萧十郎笑道:“替你夺刀,刀是你,还是场空。”
风四娘咬着嘴唇,道:“他们护刀入关,你可知道是为什?”
萧十郎摇着头笑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他们也不会是为要将刀送给。”
风四娘道:“就算你不敢去夺刀,难道也不想去见识见识?”
萧十郎道:“不想。”
她刚说出这名字,萧十郎已耸然动容,截口道:“这赵无极可是那先天无极门掌门人?”
风四娘道:“不是他是谁?”
萧十郎默然半晌,慢慢地点点头,似已胸有成竹。
风四娘直盯着他,留意着他面上神情变化,接着又道:“除赵无极外,还有‘关东大侠’屠啸天,海南剑派硕果仅存唯高手海灵子……”
萧十郎苦笑道:“够,就这三个人已够。”
,你本该乖乖地喊声大姐才是。”
萧十郎苦笑道:“大姐,你记得当真清楚得很。”
风四娘道:“小老弟,还不快替大姐倒杯酒。”
萧十郎道:“是是是,倒酒!倒酒!”
风四娘看着他倒完酒,才笑着道:“哎——这才是乖小弟。”
这里涮羊肉甚至比北京城还好、还嫩;街尾“五福楼”做出来味红烧狮子头,也绝不会比杭州“奎元雨”小麻皮做
风四娘道:“为什?”
萧十郎笑道:“若是看到那柄刀,就难免要心动,心动就难免想去夺刀,夺不到就难免要送命。”
风四娘道:“若是能夺到呢?”
萧十郎叹口气,道:“若是夺到,你就难免会问要,虽然舍不得,却又不好意思不给你,所以倒不如索性不去看好。”
风四娘跺着脚站起来,恨恨道:“原来你这样没出息,真看错你。好!你不去,个人去,没有你看死不死得。”
风四娘叹道:“但他们却认为还不够,所以又请昔年独臂扫天山,单掌诛八寇‘独臂鹰王’司空曙。”
萧十郎不说话。
风四娘还是盯着他,道:“有这四人护刀入关,当今天下,只怕再也没有人敢去夺刀。”
萧十郎突然大笑起来,道:“说来说去,原来你是想激去替你夺刀。”
风四娘眼波流动,道:“你不敢?”
她虽然在笑,但目中却忍不住露出凄凉伤感之色,连眼泪都仿佛要流出来,仰首将杯中酒饮尽,才缓缓道:“那柄割鹿刀已在入关道上。”
萧十郎紧张得几乎将酒都洒到桌上,追问道:“有没有人沿途护刀?”
风四娘道:“如此宝刀,岂可无人护送?”
萧十郎道:“护刀入关是谁?”
风四娘道:“赵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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