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君嘴被捏住，连话都已说不出来，只有点
点头。
小公子道：“那
，
问你
话，你现在愿意回答？”
沈璧君又点点头。
世上永远没有任何
个人能描述出她此刻心情，几乎也从来没有个人忍受过她此刻痛苦。
那简直已不是“痛苦”两个字所能形容。
她实在不愿在这种人面前流泪，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下来。
小公子笑笑，道：“他这样对你，也可算是情深义重，是不是？”
沈璧君道：“…………不知道。”
小公子道：“你怎会不知道呢？问你，连城璧会不会为你将他朋友杀死？”
沈璧君道：“不……不会。”
沈璧君咬着牙，闭着眼睛，她也不知道小公子究竟在玩什花样，只希望能找到个机会z.sha。
小公子板起脸，道：“张开眼睛来，听说话，问句，你就答句，知道吗？你若不听话，就只好剥光你衣服……”
这句话还未说完，沈璧君眼睛就张开来。
小公子展颜笑道：“对，这才是乖孩子。”
她拍拍柳永南肩头，道：“这位柳家大少爷，方才杀四个人，连他好朋友彭鹏飞都被他杀，你知道他是为什吗？”
道还害臊？”
柳永南垂下头，步挨走过来。
小公子居然没有杀他，但他却宁愿死算。
他实在猜不透小公子究竟在打什主意，他只知道小公子若是想折磨个人，那人就不如还是趁早死好。
直等他走到沈璧君面前，小公子才摇着头道：“看你多不小心，好好张脸竟被人打肿。”
小公子这才笑笑，慢慢地放开手，道：
小公子道：“由此可见，他对你实在比连城璧还好，是不是？”
沈璧君再也忍不住，嘶声道：“你究竟是不是人？为什要如此折磨？”
小公子叹口气，喃喃道：“风已渐渐大，若是脱光衣服，定会着凉……”
沈璧君狠狠心，暗中伸出舌头，她听说过个人若是咬断舌根，就必死无疑，她虽不愿死，现在却已到非死不可时候。
可是她还没有咬下去，小公子手已捏住她下颚，另只手已开始在解她衣带，柔声道：“个人要活着固然很困难，但有时想死却更不容易，是不是？”
沈璧君摇摇头。
小公子瞪眼道：“摇头不可以，要说话。”
沈璧君整个人都快爆炸，但遇着小公子这种人，她又有什法子。她只有忍住眼泪，道：“……不知道。”
小公子道：“不对不对，你明明知道，他这样做，全是为你，是不是？”
沈璧君道：“是。”
她掏出块雪白丝巾，轻轻擦着柳永南脸上瘀血，动作又温柔，又体贴，就像是慈母在照顾着儿子似。
柳永南似乎想笑笑，但那表情却比哭还难看。
擦完脸，小公子又替他拍拍衣服上泥土，才笑道：“嗯，这样才总算勉强可以见人，但下次还是要小心些，宁可被人打屁股，也莫要被人打到脸，知道？”
柳永南只有点头，看来就像是个被线牵着木头人似。
小公子目光这才回到沈璧君身上，笑道：“这位柳家大少爷，你认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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