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没有回答，眼睛里却已露出痛苦之色。
她接着又道：“本来你有个女人，你认为她
定会嫁给你
。她本来也准备嫁给你，只可惜你脾气太大，竟把她气跑
。你找三个月，却连她影子都找不到。”
小马闭着嘴。
他只能闭着嘴，因为他怕。
他怕自己会大哭、大叫，他怕自己会跳起来，头撞到墙上去。
“不知道。”
“完全不知道？”
“
只知你非但也不是个好人，而且比更坏，坏百倍。”
她笑，吃吃地笑着：“但却知道你。”
“完全知道？”
有很多事既不能猜，也不能想。否则不但心会跳，脸会红，身子也会发烫。
可是有很多事情根本用不着猜，也用不着想，大家也样会知道……
小马是个男人，年轻力壮男人。
她是个女人，鲜花般盛开女人。
小马并不笨，既不是太监，也不是圣人。
“现在不想。”
她虽然用力推，可惜他手却令人很难抗拒。
她忽然不再推。
她全身都已软，连点力气都没有。
她洗澡时候就好像出门做客样，穿着很整齐衣服，现在却好像在洗澡样。
小马道：“既不想打听你家世，也不想娶个有钱老婆。”
蓝兰道：“可是现在已经说出来，你已经听见。”
小马道：“不是聋子
她果然跑不。
后面另外还有扇门，她刚进去，就把被小马抓住。
后面刚好有张床，好大好大张床，她倒下去，就刚好倒在床上。
小马就刚好压住她。
她喘息着，呼吸好像随时都可能停顿，用力抓住小马手，道：“你等等，先等等。”
“姓蓝。”
她忽然说出自己名字：“叫蓝兰。”
小马道：“并没有问你贵姓大名。”
他心情不好，说出来话当然也不太好听。
蓝兰却点也不生气，又道：“父母都死，却留给很大笔钱。”
“你叫小马，别人都叫你愤怒小马，因为你脾气比谁都大。”
“对。”
“你有个好朋友叫丁喜，聪明丁喜。”
“对。”
“本来你们两个人总是形影不离，可是现在他已有老婆。人家恩爱夫妻，你当然不好意思再夹在人家中间。”
就算是个笨蛋，也看得出她在勾引他，所以……
所以现在小马也不动，全身也好像连点力气都没有。
她呼吸已停顿很久，现在才开始能喘息，立刻就喘息着说：“原来你真不是个好人。”
“本来就不是，尤其是在遇见你这种人时候。”
“你知道是什
人？”
小马用鼻子擦着她鼻子，眼睛瞪着她眼睛，道：“你投降不投降？”
她喘息着，用力咬着嘴唇，道：“不投降。”
小马道：“你投降就饶你。”
她拼命摇头，道：“偏不投降，看你能把怎样？”
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能够把个女人怎样？你猜呢？
小马故意露出牙齿狞笑，道：“还等什？”
他手在动，她用力在推。
“就算你真想要，们至少先该说说话，聊聊天。”
“现在不想聊天。”
“难道你也不想知道为什找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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