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皮道:“不客气,不客气!”
白衣高冠儒者道:“在下温良玉。”
老皮道:“在下姓皮。”
温良玉道:“皮大侠在下闻名已久,常先生、马公子和张先生大名,在下更早就仰慕得很。只恨无缘见,今日得见,实在是快慰平生。”
他只看他们眼,他们来历底细,他居然好像都已知道得很清楚。
山坳后慢慢地走出七个人来,走得很斯文,态度也很斯文。
走在最前面个人,儒衣高冠,手里轻摇着把折扇。
折扇上隐约可以看出八个字:
“惇惇君子,温良如玉。”
夜色还未深。
常无意冷笑。
小马道:“你为什不早点出手?”
常无意道:“因为不想笨得要别人命。”
小马道:“要谁命?”
常无意道:“说不定就是你。”
常无意道:“回来!”
听见“回来”这两个字,另外个人裤裆也湿。
常无意道:“你们知道是谁?”
两个人同时摇头。
常无意道:“就是常剥皮。”
温良玉道:“也许在下可以稍尽绵薄之力,助各位平安过山。”
老皮
整个张脸上皮已几乎被剥下来。
这个人当然就是刚才要宰常剥皮人。
死得最快两个,是刚才站在蓝兰轿子外面那两个。
他们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全身上下只有点点伤痕。
只有眉心间有滴血。
小马心在往下沉,因为他已经猜出这个人是谁。
温良玉道:“据闻蓝姑娘令弟抱病在身,在下听也很着急。”
小马忍不住道:“看来你消息倒实在灵通得很。”
温良玉笑笑,道:“只可惜此山并非善地,辈中更少善人。各位想要平安过山,只怕很不容易,很不容易。”
小马道:“那也是们事,跟你好像并没有什关系。”
这个人斯斯文文地走过来,走到岩石前,收起折扇,揖到地。
后面六个人也跟着揖到地。
礼多人不怪,人家向你打躬作揖,你总不好意思给他个拳头。
老皮第个抢到前面去,赔笑道:“大家素昧平生,阁下何必如此多礼?”
白衣高冠儒者微笑道:“萍水相逢,总算有缘,只恨无酒款待贵客,不能尽地主之谊。”
小马也在冷笑。
常无意道:“你若能晚点出手,现在们定太平得多。”
小马道:“现在们不太平?”
常无意闭上口,刀锋般目光,却在盯着右边处山。
夕阳已消逝,夜色已渐临。
开始说这句话时候,他已用脚尖从地上挑起把鬼头刀。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脸上已全都少块皮。
小马在叹气。
常无意道:“你叹什气?”
小马道:“本来以为是他们想拿你来消遣,现在才明白,原来你是想拿他们来消遣。难道你认为们也跟你样,吃饱没事做?”
没有死两个,还站在那病人轿子外面,可是手里刀却再也杀不下去。
常无意冷冷地看着他们。
他们腿在发抖,有个连裤裆都已湿透。
常无意道:“回去告诉卜战,他若想动,最好自己出手。”
听见“回去”这两个字,两个人简直比听见中状元还高兴,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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