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无意虽然无意,双手也不能抓到小姑娘胸膛上去。
曾珍娇笑道:“这是们剑,你为什要来抢们剑?”
曾珠道:“个大男人要来抢小孩子东西,你羞不羞?”
曾珍道:“羞羞羞,羞死。”
常无意脸色发青,竟说不出话来。
看她们神情,听她们说话,只不过还是两个小孩子。
小孩子怎会使出如此毒辣老练剑法?
常无意道:“你们剑法是谁传授?”
曾珍道:“偏不告诉你。”
曾珠吃吃笑着道:“听说你比小马还有本事,你怎会看不出们剑法来历?”
铁三角狼般惨呼,至死也不信能使出如此毒辣剑招,竟是个十六七岁小姑娘。
剑尖还在滴血。
两个小姑娘并肩站着,脸上蒙着黑纱在晚风中轻轻飘动。
她们拿着剑手却稳如磐石,她们居然还在吃吃地笑。
对她们来说,杀人竟仿佛只不过是种很有趣、很好玩游戏。
就在这时,轿子黑影中,竟忽然有两道剑光闪电般飞起。
柄剑顺着鬼头刀刀锋斜削过去,就听见声惨呼。
鲜血飞溅,拿刀人四根手指已被削落,剑光再闪,就已穿胸而过。
这剑不但使得干净利落,迅速准确,而且凶狠毒辣无比。
那边火星四激,“叮叮叮”三声响,旱烟管已接住三剑。
轿子里病人又在咳嗽。两条人影掠起,就扑向这顶轿子。只要能挟制轿子里这个病人,别人也同样要被挟制。
铁三角虽然没有躲开小马那拳,功夫却很不错,不但身法快,看得也准。
现在小马、张聋子、常无意都距离这顶轿子很远。行人中,只有他们三个最可怕。
铁三角看准这是最好机会。
他手里旱烟管是用精钢打成。烟斗大如儿臂,若是打在人脑袋上,尤其是打在穴道上,击就可致命。
常无意冷笑,忽然就到她们面前。出手如电,去夺她们剑。
他用是空手入刃,还带着七十二路小擒拿法。
这种功夫他就算还没有练得登峰造极,江湖中能比得上他人却已不多。
谁知两个小姑娘吃吃笑,挺起胸,两柄剑已藏到背后。
小姑娘虽然是小姑娘,胸膛上两点已如花蕾般挺起。
这也许只是因为她们年纪还太小,还不能解生命价值。
她们笑声好听极,笑样子更娇美。
常无意冷冷地看着她们,忽然道:“好剑法!”
曾珍娇笑着道:“不敢当。”
曾珠嘟起嘴道:“只可惜们还是打不过那个小马。脸都被他打肿。”
铁三角毕竟不是容易对付人,脚尖找到轿杆,借力凌空翻身。
强敌环伺,他怎敢恋战。
他想走。
谁知这时剑光竟已到他胯下。剑光再闪,竟刺入他裤裆。
这剑更狠、更准、更毒辣。
他同伴已悄悄抄起把鬼头刀。刀光闪,直劈头顶。
三十七斤重鬼头刀,凌空刀劈下去,轿顶木头再好,也要被劈开。
轿子里病人咳得更厉害,本来绝对避不开他们这击。
小马和常无意出手虽快,现在出手也是万万来不及。
铁三角此时就敢出手,当然已有击必中把握。可是他算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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