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道:“是哪种?”
郝生意道:“是种要命毒药。”
他叹息着解释:“这里山阴后长着种麻草,不管谁吃后,都会变得疯疯癫癫、痴痴迷迷,就好像……”
小马道:“就好像喝醉酒样?”
郝生意道:“比喝醉酒还可怕十倍。个人酒醉时心里总算有三分清醒,吃这种麻草后,就变得什事都不知道,什事都做得出。”
“也喜欢你,你也是宝贝,也要给你吃奶。”
小马叹口气,忽然挥拳打在她下颚间。
她立刻晕过去。
小马看着她倒下,苦笑道:“本不该这对你,可是想不出别法子。”
要解决她痛苦,这确是种最直接、最有效法子。
这种痛苦本不是任何人所能忍受,她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
“你猜另外半到哪里去?”
小马猜不出,也不愿猜。
“到法师肚子里去。”
她笑得又甜又开心:“他是宝贝,他喜欢吃奶,也喜欢给他吃。”
小马没有推开她。
个人能够有勇气说出自己心里喜欢事,绝不是罪恶。
他忍不住问:“你受伤?”
她衣襟上血还没有干,却不停地摇头,道:“没有,没有。”
小马道:“这些血是哪里来?”
你还想不想过山?”
小马闭上嘴。
忽然间,个女孩子,吃吃地笑着,摇摇晃晃地走进来。
她还年轻,长得也很美,身上穿着件用麻袋改成长袍,却已有半被鲜血染红。
可是她笑得仍然很开心,点都看不出受伤样子。
小马道:“吃这种草也有瘾?”
郝生意点点头,道:“据说他们那些人连天不吃都不行。”
小马道:“他们那些人是些什人?”
郝生意道:“是群总觉得什事都不对劲,什人都看不顺眼大孩子。”
——
郝生意终于也出现,看着晕倒在地上少女,摇头叹息,喃喃道:“好好个女孩子,为什偏偏要吃草?”
小马道:“她吃草?”
郝生意道:“吃得很多。”
小马更奇怪:“吃什人都见过,可是吃草人……”
郝生意道:“她吃不是普通那种草。”
小马冰冷手紧按着自己胃,几乎已忍不住要呕吐。
—— 狼山上还有个头目叫法师。他是个和尚,从来不吃肉,猪肉、牛肉、鸡肉、羊肉、鹿肉,他都不吃。
他只吃人肉。
蓝兰已开始在呕吐。
剩下半乳房还是坚挺着,她忽然送到小马面前。
她痴笑着,道:“这不是血,是奶,要给宝贝吃奶。”
染血衣襟忽然被掀开,露出鲜血淋漓胸膛。
她纤巧坚挺乳房竟已剩下半。
小马手冰冷。
她还在吃吃地笑。
她开心地笑着,向每个人打招呼,就好像跟他们是老朋友样打招呼,看来对任何人都没有恶意。
小马心里在叹息。
他看得出她也是匹狼,匹完全迷失自己嬉狼。
她瞳孔扩散,眼睛里充满种无知迷惘,忽然走过去,屁股坐在小马身上,轻抚着小马脸,梦呓般低语。
“你长得真好看。喜欢好看男人,喜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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