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也
跃而起，凌空挥拳，痛击这人
脸。
这次他打不是鼻子。
仓促间他没把握能打准这人鼻子，脸目标总比较大些。
这人再想闪避，怎奈力已将尽而身子悬在半空中，也没法子再使新力。
只听“轰”声，他人已被打得飞
出去，撞在木板墙上。
这人道：“不错。”
他还是斜卧在短榻上，背对着小马：“随便你揍
什
地方都行。”
小马道：“好。”
他又握紧拳头冲过去。
他可以打这人后颈和背脊，也可以打这人屁股和腰。
小马道：“嗯。”
卜战道：“好，好汉子。”
他忽然指着后面扇门，道：“敲门五次，推门进去。”
这扇门后屋子比较长，也比较宽。
屋角有张短榻，短榻上斜卧着个人，也是背对着门，却不知是睡是醒。
小马道：“好。”
他居然毫不考虑就答应，而且说打就打，先冲过去，再转身打这人鼻子。
这并不是因为他特别喜欢打人鼻子，只不过因为他从不愿在别人背后出手。
先冲到这人面前再转身，出手当然要慢步。
这拳打空。
扫花老人道：“刚才他还在吹牛，只要你不在背后出手，绝对过不他这关。”
他眼睛里又有笑意：“你果然没有失信，果然没有在他背后出手。”
小马道：“他也没有失信。”
扫花老人不懂。
小马道：“他想挨揍，现在已挨揍。”
来送礼。”
这人道：“什礼？”
小马道：“双拳头。”
这人道：“你拳头？”
小马道：“是。”
本来已被打穿个大洞木板墙，破洞更大。这人穿洞飞出，小马也跟着穿过去，里面间屋子更大。
个人远远地坐在几边喝茶，满头苍苍白发，赫然竟是那扫花老人。
刚才被拳打进来人，现在又已从墙上破洞中穿出去。
扫花老人道：“他不好意思见你。”
小马道：“为什？”
这都是人身上关节要害。
现在全都是空门，只要挨上拳，就再也站不起来。
但是小马打并不是这些地方。他打是墙，这人对面墙。
拳头打过去，木板墙立刻被打穿个大洞，碎裂木板反激出来，弹向这人脸。
这人当然没法子再躺在那里，身子挺，已凌空跃起。
小马再躬身问：“朱五太爷？”
这人道：“不是。”
小马道：“你是谁？”
这人道：“是个想挨揍人。”
小马道：“若想见朱五太爷，就得先揍你顿？”
这个人凌空跃起，再飘飘落下。
小马失声道：“是你。”
他认得这个人。
这个人不是朱五太爷，是卜战，“老狼”卜战。
卜战看着他，眼睛居然也有笑意，道：“你从不在背后打人？”
扫花老人大笑：“好小子，不但有种，而且还有趣。”
小马道：“是个好小子，你呢？”
扫花老人道
这人道：“你这双拳头有什用？”
小马道：“这双拳头会打人，打你要打人。”
这人道：“人人拳头都会打人，为什偏偏要你？”
小马道：“因为打得比别人快，也比别人准。”
这人道：“你先打两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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