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十七章 燃烧(3 / 4)

小马道:“还好!”

常无意慢慢地走进来,再也不说个字,甚至连看都不再看他眼。

小马也只有闭上嘴。

他很解常无意这个人,就像是焦煤样。平常是冷,又黑、又硬、又冷。可是只要燃烧起来,就远比任何可以燃烧东西炽热。不但炽热,而且持久。

也许它连燃烧起来都没有发光火焰,可是它热力,却足以让寒冷人们温暖。

常无意既然也已到这里,他怎能走?

他忽然发现自己竟已完全被这个人控制在掌握中,别无去路。

锣声又响起,门大开。常无意赫然就在门外,苍白疲倦脸,看起来已比两日前苍老十岁。

夜间他遭遇到什事?遇到过多少困境?多少危险?

此时此刻,忽然看见他,就好像在他乡异地骤然遇见亲人—— 

朱五太爷淡淡道:“你并不是第个到这里来送礼人,还有人想法也跟你样!”

小马道:“还有谁来送礼?送是什?”

朱五太爷道:“是把剑!”

小马道:“常无意?”

朱五太爷道:“不错。”

小马道:“要怎样你才相信?”

朱五太爷道:“至少还得多考虑考虑。”

小马道:“你不能再考虑。”

朱五太爷道:“为什?”

小马道:“你有时间考虑,已没有。你若不肯助只有走。”

常无意在等着他开口。

朱五太爷忽然问道:“你

现完颜兄弟已悄悄退下去,连地上血迹都看不见

这里人做事效率,就像是老农桩米,机动而迅速。

他坐下很久,朱五太爷才说道:“这要你坐下,已不是为你以前做事,而是为拳头。”

小马道:“知道。”

朱五太爷道:“只不过有座还是未必就有命。”

现在他既然已到这里,别人呢?

是在寒冷危险中?还是平安温暖?

现在常无意也已面对珠帘。

他并没有再往前走,他向远比任何人都能沉得住气。

珠帘中人也仍然端坐,就像是尊永远受人膜拜神像。

个身世飘零、无依无靠人,这时是什心境?

小马看着他,几乎已忍不住有热泪夺眶而出。

常无意脸上却连点表情都没有,只冷冷地说句:“你也来?”

小马忍住激动,道:“也来!”

常无意道:“你还好?”

小马动容道:“他人也在这里?”

朱五太爷道:“他来得比你早,先见你,只因为你不说谎。”

小马怔住。

朱五太爷道:“坐。”

小马只有再坐下。

朱五太爷道:“你能走得?”

小马道:“至少可以试试看!”

朱五太爷忽然笑,道:“至少你应该先看看你朋友再走。”

小马全身冰冷,心又沉下。他朋友也在这里?

他忍不住问:“你要看谁?”

小马道:“你还不肯收下这双拳头?”

朱五太爷道:“已看出你这双拳头,确是杀人利器!”

小马道:“多谢!”

朱五太爷道:“只不过杀人利器,未必就是忠心伙伴。”

他慢慢地接着道:“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若将杀人利器留在身旁,而不知他是否忠心听命,那岂非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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