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五太爷道:“在哪里?”
蓝兰道:“就在这里,们就是上山来求药,所以们故意让你把们逼入绝路,故意让你认为们已不能不到这里来。”
朱五太爷道:“你们千方百计,为就是要来见?”
蓝兰不否认。
朱五太爷道:“既然如此,他为什还要躲在轿子里?”
大厅里立刻又变得片死寂,过很久,才听见蓝兰轻轻叹口气,道:“早就劝过你们,不要去惹他,你们为什不听?”
轿子里人在咳嗽。
朱五太爷冷笑道:“神龙已现首,阁下又何必再装病?”
蓝兰道:“他本来就有病!”
朱五太爷道:“什病?”
这变化每个人都看得见。小马也看见,心里却不知是什滋味。
现在他才知道,他们流血流汗、拼命保护这个人,才是真正高手,武功远比任何人想象中都要高得多。但他却实在想不通这个人为什要装成病重垂危样子?
为什要躲在轿子里?
他故意要小马他们保护他过山,究竟为是什?
朱五太爷忽又大喝:“住手!”
刀剑刺入,轿子里居然连点反应都没有。轿子外面六个人脸色却变,手足也已僵硬。
只听“咯、咯、咯”几声响,六个人同时后退,刀剑又从轿子里抽出。
四把百炼精钢打成快刀,刀头竟已被折断。玲珑双剑剑也已只剩下半截。
朱五太爷冷笑道:“果然不出所料,果然好功夫!”
他突然又大喝:“看箭!”
种事,流汗也没有用,流泪也没有用,流血更没有用。
“杀”这个字说出口,抬轿子进来那四条黑衣白刃大汉,刀已拔出。
四把刀,两柄剑,同时刺入那顶轿子,分别由四面刺进去。
无论轿子里人往哪边去躲,都躲不开。就算他是条生龙活虎般好汉,也避不开。
何况轿子里这个人已病重垂危,命如游丝,连手都抬不起。
蓝兰道:“问问他!”
她转过身,靠近轿子,轻轻问道:“朱五太爷想请你出来见见面
蓝兰道:“心病!”
朱五太爷道:“他病得很重?”
蓝兰点点头,叹息着道:“幸好他病还有药可治。”
朱五太爷道:“哦?”
蓝兰道:“治他病,并不在山那边!”
小马立刻住手。
他本就不愿再糊里糊涂地为这个人拼命。
他忽然发现自己这几天做事,简直就像是条被人戴上眼罩去拉磨驴子。
常无意也已住手。
他心情当然也跟小马差不多。朱五太爷说话就是命令,他属下当然更不敢不住手。
弓弦声响,乱箭齐发,,bao雨飞蝗般射过来,射入轿子。
轿子里还是全无反应,几十根箭忽然又从里面抛出,却已只剩下箭杆。
箭头呢?
只听“嗤”声响,十道寒光自轿子里飞出,打入珠帘左边第排窗口。
窗口里立刻响起惨呼,溅出血珠。
蓝兰整个人都软,用手蒙住眼睛。
轿中人是她兄弟,这四把刀、两柄剑刺入,她兄弟血立刻就要将这顶轿子染红。
她当然不忍看,也不敢看。
奇怪是,她手指间居然还留着条缝,居然还在指缝间偷看。
她没有看见血,也没有听见惨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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