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街叹
口气，道：“其实那也不能怪他，
只不过是个陌生人，他根本不认得，又怎
知道是真
想去替他做事。”
孟飞突然
拍桌子，跳起来，瞪着他，怒道：“你这是什意思，他把你揍得半死，你居然还在替他说话？”
柳长街淡淡地道：“只不过在想，他那样对，也许是有原因，他看来并不像是完全不讲理人。”
孟飞冷笑道：“你难道还想再见他面，问问他是为什揍你！”
柳长街道：“确有这意思。”
柳长街奇怪：“那你为什如此恨他？”
孟飞道：“因为他是个狗养。”
柳长街沉默阵子，忽然道：“其实他也不能算是个狗养。”
孟飞笑道：“知道，他比狗还不如。”
柳长街又沉默阵子，忽然笑笑，道：“其实他比狗还要强点。”
他们还有听众。
这地方所有人，都是龙五对头，只要吃过龙五亏人，只要还没有死，孟飞就会想法子将他们全都请到这里来，用最好酒和最好女人款待他们，然后再送笔盘缠让他们走。
“孟尝”这两个字就是这样来，至于“铁胆”两个字，那意思就是不要命—— 只有不要命人，才敢和龙五作对。
酒喝得愈多，当然也就骂得愈痛快。
现在夜已深，听人已听累，骂人却还是精神抖擞。
是在这种情况下，个女人就不会对有什好处，那至少要六个女人。”
孟飞看着他，忽然叹道：“你不但坦白，而且真有种。”
柳长街道：“哦？”
孟飞道：“要对付这样六个女人，也许比对付龙五还不容易。”
孟飞有点没有错。
孟飞恨恨地瞪着他，突然大吼：“滚，滚出去！从后面那扇门滚出去，滚得愈快愈好。”
柳长街就站起来，从后面门走出去。
这扇门很窄，本来直是闩着，门外却并不是院子，而是间布置得更精致密室，里面非但没有别门，连门帘都没有。
可是里面却有两个人。
龙五正斜倚在张铺着豹皮软榻上，闭目养神，那青衣白
孟飞瞪着他，瞪半天，总算勉强同意：“也许强点，但最多只强点。”
柳长街道：“他至少比狗聪明。”
孟飞也勉强同意：“世上确没有他那聪明狗。”
柳长街道：“连‘狮王’蓝天猛那种人，都甘心做他奴才，可见他不但本事很大，对人也定有很好时候，否则别人怎会甘心替他卖命。”
孟飞冷冷道：“他对你并不好。”
屋里已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们已喝十来个人酒。
柳长街忽然问孟飞：“你也被他们毒打过？”
孟飞摇摇头：“没有。”
柳长街道：“你跟他有杀子之仇？夺妻之恨？”
“也没有。”
酒和女人，对柳长街竟真很有好处，他伤好像比想象中好得快得多。
孟飞也有点错。
要柳长街去对付龙五，虽然还差点，可是他对付女人却确有手。
很少有人能看得出，他在这方面不但很在行，而且简直已可算是专家。
现在孟飞已是他好朋友，他们最愉快时候，就是在面拥着美女喝酒，面大骂龙五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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