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儿道：“你认为会有那
天？”
柳长街
回答很坚定：“定会有！”
胡月儿却叹
口气，道：“
只怕等到那天时，已不知有多少人要为这件事而死。”
柳长街道：“你在为老石头难受？”
柳长街道：“那个人好像并不是个说话不算数人。”
胡月儿道：“你知道他是谁？你认得那只手？”
那是右手，手上也看不出任何点练过武功痕迹。但现在无论谁都已应该看得出，这只手若要杀人时，世上只怕已很少有人能抵抗。
柳长街道：“希望没有看错。”
胡月儿道：“你希望他就是那个青衣白袜中年人？”
这些人做事效率之迅速准确，已令人无法想象。但现在无论谁都已可以想象到，犯龙五家法人，会有怎样下场！
03
柳长街没有动，没有开口。
胡月儿也没有动，没有开口。
外面有风吹木叶声音，老母鸡在“咯咯”地叫，狗也在叫。
手挥，手里半截断刀飞出，刀光闪，已钉入彭刚背脊。
就在这时，四条大汉从门外冲进来，个人手里提着个麻袋，兜头往彭刚身上套。
个人手里提着两口银箱，掷在桌上。
第三个人手拿铁锤，进来就立刻开始修补刚才被彭刚踢毁门框。
第四个人却拿着泥水匠用手铲铲泥土，这只手缩回去，他就开始在补墙上破洞。
见事：“只可惜你却做件最笨事。”
他人虽在墙外，说话声音却仿佛在耳旁：“你明知柳长街是家人，还要杀他？”
彭刚垂下头，汗落如雨：“错。”
“你知道你犯什错？”
“……犯家法！”最后这两个字从彭刚嘴里说出来，他似乎已用尽全身力气。
柳长街点点头。
胡月儿道：“为什？”
柳长街道：“他要是那个人，就表示他也有不在龙五身边时候，若要出手对付龙五，绝不希望有他在旁边。”
胡月儿道：“你准备等到什时候出手？”
柳长街道：“等到他完全信任，等到他有机会给时候。”
屋子里好像突然变得很热，柳长街慢慢地解开衣襟，躺下来，躺在胡月儿身边。
胡月儿居然没有脚把他踢下去，只是瞪着双大眼睛在发怔。
她现在才终于完全明白，龙五是个多可怕人。
柳长街忽然道：“他们已走，全都走。”
胡月儿道：“这七天内，他们真不会再来？”
只听墙外人缓缓道：“保证这七天内绝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可是你最好也记住，你并不是们人，你跟龙家并没有丝毫关系！”
说到最后句话，声音已在远方。
墙上墙洞已补上，门框已修好，麻袋也已束起，连滴血都没有滴在地上。
四条大汉从头到尾连看都没有看柳长街眼，墙外语声消寂，这四条大汉已消失在门外。
屋子里又恢复安静，好像什事都没发生过样。
“你知道犯家法人应该怎样？”
彭刚脸已因恐惧而扭曲，就像是有双看不见手，已扼住他咽喉。
他突然转身，想冲出去。
他认为墙外人定看不见。
可是从墙外伸进来这只手上，竟似也长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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