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
样互相凝视着，也不知过
多久，柳长街终于长长叹口气。
“
是
。”
孔兰君道：“你是奴才？”
柳长街道：“是。”
孔兰君道：“从今天起，你就得像狗
样跟着，叫，你就得来。”
柳长街心沉下去。
他忽又发现这件事，竟比他想象中还要复杂困难得多。
孔兰君眼睛却亮起来。
只要看见别人痛苦表情，她眼睛就会亮起来，她也喜欢看别人受苦。
柳长街终于叹口气，道：“秋水夫人让你去，只因为她喜欢看你受她折磨样子，你怎知道她也肯让去？”
柳长街道：“但是她却让你到她秋水山庄去。”
孔兰君眼睛里忽然又露出种憎恨恶毒之色，淡淡道：“她让去，只不过因为她喜欢折磨，喜欢看被她折磨样子。”
没有人能形容她脸上这种表情，那甚至已不是“憎恨、怨毒”这类名词所能形容。
这两个神秘、美丽、冷酷女人之间，显然也有种别人无法想象关系。
柳长街看着她，忽然笑笑，说道：“好，你去吧。”
柳长街终于吃惊：“秋水夫人？”
孔兰君点点头：“秋水相思。”
柳长街道：“你要带去见她？”
孔兰君道：“是她朋友，她那秋水山庄，只有能进去。”
柳长街道：“你是她朋友，她也拿你当朋友，但你却在替龙五做事。”
道：“你自以为你是只孔雀，以为天下人都欣赏你，你自己唯欣赏人，也是你自己。”
孔兰君苍白脸色发青，霍然转过身，盯着他，美丽眼睛里，仿佛已有火焰在燃烧。
柳长街却还是淡淡地接着道：“你找来，是为龙五，肯来，也是为龙五，们之间本就没有别关系，只不过……”
孔兰君道：“只不过怎样？”
柳长街道：“你本不该放那把火！”
柳长街道：“是。”
孔兰君道：“要你做什
孔兰君道：“因为她很解，她知道向是个喜欢享受人，尤其是喜欢男人服侍，所以每次去，都有个奴才跟着。”
柳长街道：“不是你奴才。”
孔兰君道：“你是。”
她盯着他，那双美丽眼睛里，表情又变，变得更奇怪。
柳长街也在盯着她。
孔兰君道：“你……”
柳长街道：“既不想去看她，也不必去看她。”
孔兰君道：“可是你非去不可。”
柳长街道：“为什？”
孔兰君道：“因为也不知道她那密窟在哪里，只能带你到秋水山庄去，让你自己去找出来。”
孔兰君冷冷道：“女人和女人之间，本就没有真正朋友。”
柳长街道：“尤其是你这种女人，你唯朋友，也正是你自己。”
孔兰君这次居然并没有动怒，淡淡道：“至少还比她好。”
柳长街道：“哦？”
孔兰君道：“她甚至会把她自己都看成自己仇敌。”
孔兰君道：“不该？”
柳长街道：“那把火若是烧死，你怎能带去见人？”
孔兰君冷笑道：“那把火若是烧得死你，你根本就不配去见那个人。”
柳长街也忍不住问道：“那个人究竟是谁？”
孔兰君道：“秋横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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