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街道:“龙五果然不愧是龙五,只可惜这次却看错人。”
龙五也叹口气,苦笑道:“每个人都难免会错,也许直都将他估得太高,却低估你。”
柳长
龙五笑笑,道:“这件事本身就是种没有任何事能比得上刺激,刺激也正是种没有任何事能比得上乐趣。”
除生命威胁外,这世上能让龙五觉得刺激事确实已不多。
龙五又道:“可是也有条件。”
柳长街道:“你条件,就是要他做你奴才?”
龙五又点点头,微笑道:“能让秦护花做奴才,岂非也是件别人无法思议事?”
龙五道:“仇人,他仇人。”
柳长街愕然:“你是他仇人?”
龙五点点头。
柳长街更想不通。
龙五道:“他生平只败过三次,但全都是败在手下,他立誓要杀,却也知道今生绝对无法胜得。”
龙五道:“你知道他是谁?”
柳长街道:“不能确定。”
龙五道:“不妨说说看。”
柳长街道:“昔年有个不起少年英雄,九岁杀人,十七岁已名动武林,二十刚出头,就已身为七大剑派中崆峒派掌门,刀法之高,当世无双,人称天下第刀。”
龙五道:“你没有看错,他就是秦护花。”
忽然在那农舍外出现,只因为你本就想杀他灭口,所以直在盯着他,他见财起意,正好给你杀他借口。”
青衣白袜中年人连个字都没有说,仿佛根本不屑辩白。
柳长街道:“所以想来想去,泄露这秘密,除你外,绝没有别人。”
他又长长叹息声,接着道:“但却实在想不到,像你这样个人,怎会出卖朋友。”
龙五忽然道:“他没有朋友。”
柳长街道:“所以你认为这也是种乐趣?”
龙五道:“何况,在他没有把握出手之前,他定会尽力保护安全,因为他绝不愿让死在别人手里。”
柳长街叹口气,道:“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该让他知道这秘密。”
龙五道:“什秘密都没有瞒他,因为信任他,他本不是那种喜欢揭人隐私小人。”
能完全信任朋友人已不多,能完全信任仇敌更是件不可思议事。
柳长街道:“因为你还在盛年,他武功却已过巅峰。”
龙五道:“也因为胜他那三次,用是三种完全不同手法,所以他完全摸不透武功。”
柳长街道:“除非他能日日夜夜地跟着你,研究你这个人,想法子找出你弱点来,否则他永远没有胜你机会。”
龙五道:“不错。”
柳长街道:“你居然答应他,让他跟着你!”
柳长街长长吐出口气,道:“但现在看来他似已变。”
龙五道:“你想不通昔年锋芒最盛英雄,如今怎会变成像奴才般跟着?”
柳长街承认:“想不通,只怕也没有人能想得通。”
龙五道:“世上也确只有种人,能令他变成这样人。”
柳长街道:“哪种人?”
柳长街道:“你也不是他朋友?”
龙五道:“不是。”
柳长街道:“是他恩人?”
龙五道:“也不是。”
柳长街想不通:“既然都不是,他为什会像奴才般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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