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儿难道真已死?
她时时刻刻都在叮咛他,要他好好地活下去,她自己为什要死?
为什死得这突然,死得这早!
柳长街不敢相信,更不愿相信。
可是他不能不信。
铁栅已撤开。
胡力忽然又道:“把东西送给柳大爷去,把那条毒龙拖过来,让好好看看他。”
老人家立刻捧着个锦缎包袱走过来,包袱里竟只不过是套蓝布衣服。
正是胡月儿和柳长街定情之夜,穿那套衣服,衣服上还带着她香气。
胡力道:“这是她临去之前,特地要留下来给你。”
胡力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知道他迟早会有这样天。”
他微笑着又道:“也没有看错你,知道你绝不会让失望。”
柳长街看着蓝天猛笑笑:“事情经过,你已全部告诉老爷子?”
蓝天猛伸手摸摸脸上伤疤,苦笑道:“你出手若再重些,只怕就连话都不能说。”
胡力大笑:“现在你们两个总算已扯平,谁也不许把这件事再记在心里。”
个枯瘦而憔悴老人,拥着狐裘,坐在张可以推动大椅子里。
在后面推着他进来,正是那应门老家丁和蓝天猛。
也就在这时,忽然有“咯”响,四道拱门上,同时落下四道铁栅,将胡老爷子和柳长街他们完全隔断。
铁栅粗如儿臂,就算有千军万马,时间也很难冲过去。
柳长街并不意外,他第次来时候,已见识过,觉得意外是龙五。
解你,谁最清楚这件事?”
龙五道:“蓝天猛?”
柳长街微笑。
龙五道:“他也来?”
柳长街道:“想他也是刚来。”
胡力叹息着,显得更苍老、更憔悴:“她从小就有种治不好恶疾,她自己也
柳长街心在往下沉:“她……她到什地方去?”
胡力苍老憔悴脸上,露出满面悲伤:“个每人都要去地方。”
“去就永不复返地方?”
胡力黯然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你还年轻,你定要把这种事看开些。”
柳长街人已僵硬。
他忽然挥挥手,转头道:“把这些东西也全都撤开去。”
“这些东西”就是那四道铁栅。
满面刀疤老人还在迟疑着,胡力已皱起眉,道:“你最好记住,现在柳大爷已是兄弟,兄弟之间,是绝不能有任何东西挡住。”
龙五突然冷笑,道:“好双兄弟,条走狗,只狐狸。”
胡力居然面不改色,还是微笑着道:“你最好也记住,只要们这样兄弟还活着,你们这些人就个个全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直到现在,他才相信胡力小心谨慎,实在没有人能比得上。
柳长街已站起来,微笑躬身。
“老爷子,你好。”
胡力锐眼已笑得眯成条线:“很好,你也很好,们大家都好。”
柳长街笑道:“只有个人不大好。”
龙五又闭上嘴。
就在这时,已有个苍老声音,带着笑道:“抱歉得很,让你久等。”
02
长而宽阔大厅里,还有道挂着帘子拱门,将大厅分成五重。
柳长街他们在第重厅外,这声音却是从最后道门里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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