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铮悚然，连骨髓里都仿佛透出
股寒意，过很久才说：“那柄薄刀
下落
也知道。”
“刀在哪里？”
“定在应无物唯弟子手里。”
“他弟子是谁？”
“世袭等侯狄青麟。”
“因为那本剑谱就在家父手里，家父武功就是以它练成。”
“知道后来杨恨以柄奇钩纵横天下。”老人更惊讶，“用本残缺不全剑谱，怎
能练成那种天下无敌武功？”
“就因为那本剑谱招式已残缺，用剑虽然练不成，用柄残缺而变形剑去练，却正好可以练成种空前未有招式，每招都完全脱离常轨，每招都不是任何人所能预料得到。”杨铮说，“所以它招发出，也很少有人能抵挡。”
“残缺而变形剑？”老人问，“难道就是蓝大先生以方神铁精英托他去炼却没有炼成那柄？他也因此而以身相殉。”
“是。”
，人各有命，谁也勉强不得。”他说，“就好像剑样。”
杨铮不懂，老人解释：“剑也有剑命运，而且也和人样，有吉有凶。”老人说，“那次去访邵大师，为就是要去替他相相他那柄新炼成利剑灵空。”
“灵空？”杨铮说，“怎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
“因为那是柄凶剑，剑身上光纹乱如蚕丝，剑尖上光纹四射如火，是柄大凶之剑，佩带者必定招致不祥，甚至会有家破人亡杀身之祸。”老人说，“所以邵大师立刻就将那柄剑毁，再用残剑余铁炼成柄其薄如纸薄刀。”
“那柄刀呢？”
“你怎知道？”
“因为知道他用这把刀杀过个人。”杨铮说，“用这种刀杀人，如果动作够快，外面就看不出伤口，血也流不出来，可是被刺杀人却定会因为内部大量出血而立刻毙命。必死无救。”
“你知道他杀是谁？”
“他杀是万君武。”杨铮说，“就因为谁也看不到他刺杀万君武那刀伤口，所以谁也不知道万君武死因。”
杨铮接着说：“但是知道，因为家父曾经告诉过，
老人长长叹息：“以残补残，以缺补缺，有那本残缺不全剑谱，才会有这柄残缺不全剑，难道这也是天意？”
杨铮无法回答，这本来就是个谁都无法回答问题。
老人眼中忽然露出种非常奇怪表情，就好像忽然看透件别人看不见事：“也许这并不是天意。”他说，“也许这就是邵大师自己意思。”
“怎会是他自己意思？”
“因为他已经有那本残缺不全剑谱，所以才故意炼成那柄残缺不全剑，留给他唯弟子。”老人长叹，“他自己剑术不成，能够让他弟子成为纵横天下名侠，他也算求仁得仁，死而无憾。所以他才不惜以身相殉。”
“听说是被应无物用本残缺古人剑谱换去。”
杨铮脸色忽然变，仿佛忽然想起件又神秘又奇妙又可怕事。
“据说那本剑谱左面半已被焚毁，所以剑谱每个招式都只剩下半招，根本无法练成剑术。”老人说，“可惜未见过，也不知道它下落。”
杨铮忽然说：“知道。”
磨刀老人显得很惊讶，立刻问杨铮：“你怎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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