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剑锋刺入应无物血肉中时,他就已认为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任何人能击败他。
所以他很快就恢复冷静和镇定,他看着花四时候,就好像位无所不能神祇,在看着个卑贱凡俗无知小人。
花四爷已经
他张开眼睛,仰面向天,目光中充满敬畏之色:“邵大师无心中铸造这柄钩,却因此而死,这与蓝尘有关,现在蓝尘却又被这钩所伤,这不是天意是什?”
杨铮也不禁悚然,老人又说:“这柄钩本来也是不祥之物,就像是个天生畸形人,生来就带有戾气,所以它出炉,铸造它人就因此而死。”他说,“你父亲虽然以它纵横天下,但是生中也充满悲痛不幸。”
杨铮黯然,老人眼睛里却露出兴奋光。
“可是现在它戾气已经被化解,被蓝尘血化解。”他说,“因为蓝尘本来应该是它主人,却抛弃它,他虽然没有杀邵大师,邵大师却也算因他而死,他已经在这柄钩精髓里种下充满怨毒和仇恨,bao戾不祥之气,只有用他自己血才能化解得。”
这种说法实在很玄,可是其中仿佛又确实有种玄虚奥妙之极道理存在,令人不能不信。
“你定很久很久没有好好地吃过顿饭。因为你脸上有饥色。”
杨铮不懂他为什会突然说起这点。
“名家铸造利器也和人样,不但有相,而且有色。久久不饮人血,就会有饥色。”老人终于将话锋转入正题,“这柄钩最近必定已饱饮人血,而且定是位非常人血。”
“为什定是非常人血?”
“那是定可以看出来。”老人说,“个人在用过精馔美食后和只吃些杂粮粗面后神情气色,是不是也会有些不同?”
。
02
杨铮将包扎在离别钩外面破布条条解开,用双手将他钩送到磨刀老人面前。
他要请老人相相他这柄钩。
阳光艳丽,老人也双手握钩,以钩尖向天,将钩锋迎展于阳光下。
老人又闭上眼睛长长叹息:“这都是天意,天意既然要成全你,你已经可以安心。”他将钩交还给杨铮,“你去吧,无论你要去做什,无论你要去对付什人,都绝对不会失败。”
他声音中仿佛也带着种神秘魔力,他对杨铮祝福,就是对杨铮仇敌诅咒。
远在百里外狄青麟,在这瞬间,仿佛也觉得有种不祥感应。
03
狄青麟从来不相信这些玄虚事,他这生之中唯相信就是他自己。
这个比喻不能算很好,但是杨铮却已经完全解它意思。
他不能不承认这个奇特老人确实有种能够洞悉切眼力。
老人闭上眼睛,又问杨铮:“你伤人是谁?”
“是蓝尘。”杨铮道,“蓝大先生。”
老人悚然动容:“这是天意,定是天意。”
钩不动。老人也不动。
除他眼睛外,他这个人仿佛已经在这瞬间化成座石像。
他精、他神、他气、他力、他灵、他魂,仿佛都已在这瞬间完全投入他握住这柄钩里。
他眼睛却亮得像是天际星光。
他凝视着这柄钩,过很久才开口,说却是件和这柄钩完全无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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