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定侯忍不住大笑,道:“看来你们两个人确都很解她。”
丁喜道:“哦?”
小马道:“她明明知道宁可让伤口烂出蛆来,也不愿这样躺在床上。”
他整个人就像是件送给情人精美礼物样,被人仔仔细细地包扎起来。
邓定侯看着他,笑道:“幸好你这次总算听她话,伤口里若真烂出蛆来,那滋味保证定比这样躺着还难受得多。”
丁喜大笑道:“答对,有奖。”
邓定侯叹口气道:“本来直认为这法子很不高明,想不到你用来对付她,倒真很有效。”
丁喜道:“所以现在你已经在后悔,本不该跟打赌。”
邓定侯故意冷笑道:“难道你认为现在已经输吗?”
丁喜道:“难道你认为你自己现在还没输?”
他作出副不服气,副要替红杏花打抱不平样子,他恨恨地道:“最气人是,他居然还认为你直都想嫁给他,他却不要你。”
红杏花又跳起来:“你最好弄清楚,是他不要,还是不要他。”
丁喜道:“当然你不要他。”
红杏花道:“为什?”
丁喜叹道:“因为知道这种死无对证事,是永远也弄不清楚,就让他自己去自陶醉,倒也不会少掉块肉。”
本事,可是他却情愿输。
因为他从来也没有见过熊九和红杏花这年轻老人。
所以他们就应该永远有享受青春欢乐权利。
所以他希望他们真能生活在起。
他也相信,假如这世上真还有个人能让那老妖精去找那老狐狸,这个人定就是丁喜。
丁喜也同样在看着这个像礼物般被包扎得很好人,眼睛里连点笑意都没有,却带着种很奇怪表情,忽然问道:“岳麟、万通他们还没有来?”
小马显得很诧异,反问道:“他们会来?”
邓定侯淡然道:“你怎知道她定是到熊家大院去?”
丁喜道:“当然知道。”
邓定侯道:“她连点行李也没有带,连样事都没有交代,就会这样走?”
丁喜微笑道:“她不想走时候,你就算用火烧她房子,她还是样会动也不动地坐在房子里。”
直斜倚在旁边软榻上小马,忽然也笑笑,接着道:“她若想到个地方,就算光着屁股,也定会去。”
红杏花瞪着他,忽然反手给他记耳光,又顺手打碎酒壶,然后就像是条被人踩疼尾巴猫样,冲出去。
丁喜摸着自己脸,喃喃道:“看来这次她真生气。”
邓定侯道:“你看得出?”
丁喜苦笑道:“看不出,却摸得出,至少已挨过她七八十个耳光,只有这次她打得最重。”
邓定侯道:“就因为打得重,可见她早已对那老狐狸动心,只不过自己想想,毕竟已有大把年纪,总不好意思临老还要上花轿。”
03
红杏花忽然从藤椅中跳起来,跳得足足有八尺高,人还没有落下来,就把揪住丁喜衣襟,大声道:“什?你说什?”
丁喜赔笑道:“什都没有说,什话都是那老狐狸说。”
红杏花瞪眼道:“他真说怕他?”
丁喜道:“他还跟打赌,说你绝不敢走进熊家大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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