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小姐目光闪动,盯着他,道:“他是不是也认得你?”
丁喜淡淡道:“也不知道他认不认得,只知道不认得他。”
王大小姐道:“你连他长得什样子都没有看清楚,怎知道不认得他?”
丁喜板
王大小姐手虽然冰冷,声音却是温柔:“你伤得重不重?”
邓定侯苦笑摇头。
有些人好像命中注定就离不开女人,就算他不去找女人,女人也会找上他。
他在心里叹口气,忽然问道:“丁喜呢?”
王大小姐怔怔,道:“他来?”
只见黑衣人凌空个翻身,忽然反手抄住这杆枪,借力使力,向下戳。
声惨呼,个人被枪锋钉在地上。
黑衣人却又借着这枪下戳力量,弹丸般从枪杆下弹起来,又是凌空几个翻身,竟已掠出十余丈,身形在远处树梢又弹,就看不见。
邓定侯几乎已看得怔住。
少林门下虽然并不以轻功见长,他自己却向喜欢轻功。
他声名本就是血汗和性命去拼来,他当然不会这样容易就倒下去。
只要还活着,就绝不能倒下去。
就在这时,黑暗中忽然有寒光闪,像流星般飞过来。
黑衣人侧身,这道流星般光芒就“夺”地钉在马车上,竟是柄短剑,柄剑锋奇窄,精光四射短剑。
邓定侯立刻松口气,他已看出黑衣人脸上起种面具都掩不住变化。
法中最刚烈最威猛种。
他以刚克刚,以强打强,七招之间,邓定侯已被逼入死角。
车轮还在转动,马嘶声已停顿,王大小姐从车窗里抓住她枪,还没有拔出来。
突听“喀喇”声,转动车轮被打得粉碎,接着又是“格”声,竟像是骨头折断声音。
王大小姐转过头,才发现邓定侯条手臂已抬不起来。
邓定侯已不必回答这句话,他已看见丁喜慢吞吞地从黑暗中走出来。
王大小姐看看他,又看看钉在马车上短剑:“这是你剑?”
丁喜道:“嗯。”
王大小姐道:“刚才那个黑衣人,好像也认得你这柄剑?”
丁喜道:“哦?”
他轻功身法另有传授,在这方面,他向很自负,总认为江湖中已很少有人轻功比得上他。
可是现在他跟这个黑衣人比,这个人若是飞鹰,他最多不过是只麻雀。
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确应该回去多待几天。
他花在女人身上工夫实在太多。
就在他觉得自己以后应该远离女人之时,已有个女人走过来,扶住他。
他精神振,奋力攻出三拳。
黑衣人却忽然凌空跃起,倒翻出去。
就在这时,又是寒光闪,王大小姐终于拔出她霸王枪。
邓定侯回手,趁着她这拔之力,将这杆枪标枪般掷出去。
尺长,七十三公斤重霸王枪,枪锋破空,是多大威力。
黑衣人出手却更凶更狠,他已决心不留下个活口。
王大小姐脸上汗珠滚滚,还是拔不出这杆也不知被什东西嵌住霸王枪。
邓定侯肘间关节被对方掌锋扫着,也已疼得汗如雨落。
这种剧烈痛苦,却激发他勇气,使得他更为清醒。
他以只手击出招式,竟比两只手还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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