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那剽悍勇猛
拼命胡老五？就是那黑道上有名好汉？
王大小姐怔住。
胡老五用拐杖点着地，“笃、笃、笃”，
拐拐地走
过来，连看都没有往
老山东道：“对。”
王大小姐道：“看来这个人非但是条好汉，而且还是个好朋友。”
现在夜已深，静寂街道上，忽然传来“笃、笃、笃”连串声音。
老山东道：“来。”
王大小姐道：“谁来？”
王大小姐忍不住插口道：“这个胡老五是什
样人？”
邓定侯道：“这人剽悍勇猛，昔年和铁胆孙毅并称为‘河西双雄’，可以算是黑道上出名好汉。”
老山东插嘴道：“他每天晚上都要到这里来。”
邓定侯道：“来干什？”
老山东道：“来买烧鸡。”
老山东道：“他要
看见你们来，就尽快通知他，丁喜那小子为什没有来？”
王大小姐又开始咬起嘴唇——认得她人，有很多都在奇怪：生气她就咬嘴唇，为什直到现在还没有把嘴唇咬掉？
邓定侯立刻抢着道：“现在们已来，你准备怎通知他？”
老山东道：“这些日子来，山上面情况虽然已有点变，但他却还是有几个好朋友，愿意为他传讯。”
邓定侯道：“这种朋友他还有几个？”
鸡腿来像个大男人，喝起酒来像两个大男人。可是随便怎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还是觉得你连点男人味都没有，还是个十足不折不扣女人。”
他叹口气，又道：“像你这样女人若是还不怪，要什样女人才奇怪？”
王大小姐红着脸笑。
她忽然觉得这个又脏又臭老头子，实在也有很多可爱之处。
老山东又喝杯酒，道：“前天跟小马来那小姑娘，长得虽然也不错，而且又温柔，又体贴，可是要来挑，还是会挑你做老婆。”
老山东道：“拼命胡老五。”
王大小姐笑道：“他又不是马，走起路来怎会‘笃、笃、笃’地响？”
老山东没有回答，外面响声已愈来愈近，个人弯着腰走进来。
他弯着腰，并不是因为他在躬身行礼，而是因为他腰已直不起来。
其实他年纪并不大，看起来却已像是个七八十岁老头子，满头白发，满脸刀疤，左眼上蒙着块黑布，右手拄着根拐杖，走进门，就不停地喘息，不停地咳嗽。
王大小姐笑，道：“这位黑道有名好汉，天天自己来买烧鸡？”
老山东眯着眼笑笑，笑得有点奇怪：“他虽然天天来买烧鸡，自己却也只有吃鸡脚命。”
王大小姐笑道：“烧鸡是买给他老婆吃吗？”
老山东道：“不是老婆，是老朋友。”
王大小姐道：“铁胆孙毅？”
老山东叹口气，道：“老实说，好像也只有个。”
邓定侯道：“这位朋友是谁？”
老山东道：“拼命胡刚。”
邓定侯道：“胡老五？”
老山东道：“就是他。”
邓定侯生怕他们扯下去，抢着问道：“小马来过？”
老山东道：“不但来过，还吃两只烧鸡，十来个大馒头。”
邓定侯道：“现在他们人呢？”
老山东道：“上山。”
邓定侯道：“他有没有什话交代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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