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道：“没有。”
女道士道：“这个人本是少林门下，却受不惯少林寺
戒律束缚，最近也不知为
什
，竟
怒脱离少林派，自封为僧王，少林寺竟对他无可奈何，从这点你就可想象到他是个怎样人。”
段玉动容道：“看来这人不但是个怪物，而且胆子也不小。”
女道士道：“他这个人也跟他名字样，有时刚烈,bao躁，有时却很讲理，谁也摸不透他脾气。”
段玉道：“他竟敢公然反抗少林派，武功当然也很高。”
段玉苦笑道：“
只知道他不但要将身上所有东西都拿出来，而且还要请下湖洗澡。”
女道士道：“那时你在他船上？”
段玉叹道：“现在那条船已沉。”
女道士失笑道：“但你却点也看不出像下过水样子。”
段玉道：“船沉下去，并没有沉下去。”他忍不住笑笑，接着道，“也许这只因为运气真不错。”
段玉道：“嗯。”
女道士道：“难道你没有吃什亏？”
段玉笑道：“那倒没有。”
女道士展颜道：“看来你若不是很聪明，就定是运气很不错。”
段玉忍不住问道：“她究竟是个怎样人？是不是常常要人家吃亏？”
段玉道：“连见都没有见过。”
女道士道：“你只看见那几个和尚在欺负她，连话都没有问清楚，就把他们打下水？”
段玉道：“他们也根本没有让说话。”
女道士道：“然后呢？”
段玉红着脸，答道：“然后她就定要请喝酒。”
不重，绝没有打伤他们，只不过将他们打下水而已。”
女道士道：“为什呢？”
段玉道：“看不惯他们欺负人。”
女道士道：“他们欺负谁？”
段玉道：“是个……是个女人。”
女道士道：“据说他武功已可算是少林门下第高手，就因为脾气太坏，所以在少林寺中地位直很低。”
段玉道：“想必也就是因为这缘故，他才会脱离少林。”
女道士道：“其实他也
女道士却叹口气，道：“也许这只因为你运气不好。”
段玉怔怔，道：“为什？”
女道士道：“你若真被他请到水里去泡泡，以后麻烦也许就会小些。”
段玉道：“不懂。”
女道士道：“你也没听说过‘僧王’铁水这个人？”
女道士叹口气，道：“你难道真不知道，她就是长江以南最有名独行女盗？”
段玉怔住。
女道士又道：“你跟她分手之后，就遇见乔老三？”
段玉点点头，道：“那时天刚亮。”
女道士道：“那时你还不知道他是个什样人？”
女道士眼睛盯在他脸上，道：“你是不是喝很多？”
段玉道：“不太少。”
女道士道：“然后呢？”
段玉道：“然后……然后就走。”
女道士道：“就这简单？”
女道士笑道：“也想到定是个女人……是不是长得很美？”
段玉脸有点红，讷讷道：“长得倒还不难看。”
女道士道：“叫什名字？”
段玉道：“她自己说她叫花夜来。”
女道士第三次皱起眉，皱得很紧，过很久，才问道：“你以前不认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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