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
脸色又变
。
灰衣人已放下杯子，冷冷地看着她。
“
！”
他脸上还是完全没有表情，没有表情却往往就是种最可怕表情。
灰衣人道：“因为
也活得不耐烦。”
他说话声音也同样单调平淡，就好像和尚在念经，替死人超度亡魂念那种经。
老板娘冷冷道：“莫非你也是想来找陪你睡觉？”
灰衣人道：“不是。”
老板娘冷笑道：“那
你就是来找死……”
老板娘忽然冷笑道：“放着阳关大道你不走，却偏偏要往鬼门关里来闯。”
她又沉下脸，拍桌子：“拖下去打，打不死算他造化，打死也活该。”
伙计们已开始准备动手，突听个人冷冷道：“打不得。”
客人居然还没有走光。
角落里位子上，还有个灰衣人坐在那里自斟自饮，喝却不是酒，也不是茶。
老板娘已替他斟满大碗，微笑道：“看得出萧公子是英雄，英雄喝酒是绝不会用小酒杯，先敬你三大碗。”
“莫说三大碗，就算三百碗，也喝。”
萧少英捧起碗，忽又皱起眉，压低声音，道：“这酒里有没有蒙汗药？”
老板娘抛个媚眼，笑道：“这里又不是专卖人肉包子十字坡，酒里怎会有蒙汗药？”
萧少英大笑，道：“对，这酒里当然不会有蒙汗药，何况既然是老板娘亲手倒酒，就算是毒药，也照喝不误。”
。”
“你贵姓？”
“姓萧，吹萧引凤萧。”
老板娘吃吃地笑道：“可惜不是凤凰，只不过是条母老虎。”
萧少英也吃吃地笑道：“可是在眼里看来，你这条母老虎，简直比三百只凤凰加起来还要美得多。”
灰衣人道：“也不是找死，是找死人。”
老板娘说道：“这里没有死人。”
灰衣人道：“有。”
老板娘忍不住问道：“在哪里？”
灰衣人道：“数到三，你们若还不滚下楼去，就立刻全都要变成死人！”
他喝居然是白开水。
到酒楼上来喝白开水人倒不多，他人看来也像是白开水样，平平凡凡，淡而无味，脸上也连点表情都没有。
老板娘盯他两眼，厉声道：“你是他什人？”
灰衣人道：“根本不认得他。”
老板娘道：“既然不认得，为什要来管他闲事？”
他果然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下子就把大碗酒全都倒下肚，又伸出手，摸着老板娘手，眯起眼道：“好白手，却不知香不香？”
她居然真把双又白又嫩手，送到萧少英鼻子上。
萧少英捧起这双手，就像是条嗅到鱼腥馋猫，左嗅右嗅，嗅又嗅，忽然大笑两声，个筋斗跌倒在地上，“砰”声，竟是头先着地。
老板娘皱眉道：“萧公子，你怎又醉？”
萧少英躺在地上，动也不动，这次才真完全像死人样。
老板娘笑道：“原来你不但有学问，还很会说话。”
萧少英眯着眼，道：“还有很多别好处，你慢慢就会知道。”
老板娘看着他，眼波更迷人，忽然道：“再摆酒菜，要陪萧公子喝几杯。”
酒是好酒，人是美人。
萧少英本来就已醉，现在更连想清醒点点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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