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没有看见葛停香。
葛停香也没有回书房，此刻正站在院子外面
短墙下，背负着双手听着院子里动静。
他听见
两下敲门声，只敲两下，葛新没有回应，也没有开门。
他知道萧少英绝不会在外面等着，更不会就这
样走。
——这小子若要到
个人屋里去，世上绝没有任何扇门能挡得住他。
04
白杨是春天树，现在却已经是秋天。
葛新门外白杨树，木叶已凋，只剩下树枯枝。
萧少英又到这棵树下。
他还是没有回到自己屋里去，他知道小霞定在等他。
“没有人喜欢被人暗算。”
“不管怎样，这个人你定要交给
。”
“不但可以把他交给你，还可以把很多事都交给你。”葛停香微笑着，又拍拍萧少英肩，“只要你能找出这个人来，随便你要什，都给你。”
“真？”
葛停香仿佛又有些疑难。
“所以你又少个好帮手。”
葛停香黯然点头。
“可是定会想法子让他活下去，就算要砍掉只左手，也在所不惜。”
“也希望他活着，跟他交个朋友。”萧少英叹道，“能被你如此看重人，好像并不多。”
“确不多。”
子。
风吹榕叶，树干上还钉着十三枚银针。
他们就站在这棵榕树下，风吹树叶声，正好掩护他们说话声音。
“绝不会是孙宾。”
“为什？”
“砰”声，门果然被撞开。
葛停香目中又露出笑意。
——这件事不能明察，只能暗访。
这句话虽然是他自己说，可是他并没有出去阻拦，他想看看萧少英用什新
个女人若是已被男人征服，无论要她等多久，她都会等。
可是个男人若暗算别人，就绝不会等着别人来抓证据。
他定要找出这个人证据来。
他好像已认定这个人不是孙宾，就是葛新。
——暗算他那个人，确是个男人，他看得出，看得很清楚。
“只不过已是个老人，会看上女人已不多，能让看上女人也不多。”他还是在微笑，“知道你定会为保留些。”
萧少英也笑。
“不该要，当然不会要，也不想，并不是个贪心不足人。”
“所以喜欢你这种人。”
葛停香慢慢地走出院子：“个人只要懂得知足，就定能活得比别人长些，而且也定比别人活得快乐。”
葛停香忽然拍拍他肩：“所以你定也要替好好活着。”
萧少英脸上居然露出被感动表情来。
“也定要找出那个人。”他说得很坚决，“定会要他后悔。”
“因为他也暗算你？”
萧少英点点头：“不喜欢被人暗算。”
“他跟着已有十五年，向是最忠实朋友。”葛停香语气很肯定。
“可是天香堂四位分堂主已经死三个。”萧少英却还在怀疑，道，“他运气为什会比别人好？”
葛停香笑笑道：“因为他直是跟在身边。”葛停香又接道，“否则他只怕也已死在李千山手下。”
“你杀李千山？”
葛停香叹息：“只可惜出手还是迟步，他受伤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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