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说下去。
郭玉娘也没有再问。
他们都已听见
门外
脚步声。
种狸猫般脚步声，踏在落叶上，轻得又仿佛阵风。
老爷子终于来。
郭玉娘冷笑道：“不但滑稽，简直滑稽得要命。”
萧少英道：“要谁命？”
郭玉娘道：“当然不会要
命，老爷子并不笨。”
萧少英道：“他本来就不笨。”
郭玉娘道：“难道你真认为他看那首诗，就会相信是青龙会人？”
萧少英道：“你若想活下去，就赶快将这张纸送去给老爷子。”
葛成去得真快。
郭玉娘看着他走出去。
她看看萧少英，忽然笑。
她摇着头笑道：“你这首诗作得实在不太高明。”
开始在念：“本属青龙会，来作卧底*，厌卧老人侧，窃笑金樽前，双环已腐朽，此地亦不远，九月初九日，停香奈何天。”他念句，郭玉娘就写句。
她是个非常聪明、非常美丽女人，像她这种女人，最不能忍受，就是肉体上痛苦。
萧少英将她写看遍，忽然大声呼喝道：“葛成。”
他知道外面定有人在守着，也知道葛成与郭玉娘之间，定有极不平常关系。
葛成本就是个很精壮男人。
萧少英苍白脸上，忽然泛起阵兴奋红晕。
他知道所有切事，现在都已将近到结局。
这结局本是他手造成。
萧少英道：“难道你不是？”
郭玉娘叹口气，道：“不管是不是，现在都已没关系。”
萧少英道：“为什
呢？”
郭玉娘道：“因为你已做件又可怜、又滑稽笨事。”
萧少英忽然也笑笑，道：“只不过这件事确能要人命。”
萧少英淡淡道：“并不是李白。”
郭玉娘道：“你这件事做得也不太高明。”
萧少英道：“哦！”
郭玉娘道：“实在想不到你会做出这滑稽事。”
萧少英道：“这件事很滑稽？”
“在……”
门外已有人应声而入。
进来人，果然是葛成。
萧少英冷冷道：“你想不想活下去？”
葛成点点头，脸上已变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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