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走过来,只手从腰畔麻布袋伸出,手里竟赫然盘着条毒蛇。赤练蛇。
连赵刀都不由自主,后退两步。
苗烧天冷笑道:“蛇肉最是滋补,白公子若是吞下这条蛇,记性想必就会变得好些。”
他手忽然向白玉京伸出,蛇红信几乎已舔上白玉京鼻子。
白玉京只觉面上肌肉渐渐僵硬,冷汗已渐渐自掌心沁出。
朱大少微微笑,道:“当然还想要,只不过若是劳动白公子大驾,也是万万不敢当。”
白玉京道:“朱大少真客气。”
朱大少道:“只要白公子说出那位袁姑娘在哪里,只要们能找到她,立刻就回来送白公子上路,这样岂非就不要劳动白公子大驾?”
白玉京道:“好,这法子好极。”
赵刀忍不住插嘴道:“你既然也觉得好,为什还不说?”
朱大少道:“是个生意人,当然懂得只有公道交易,才能谈得成。”
白玉京道:“这交易们定谈得成。”
朱大少道:“早就看出白公子是个明白人。”
白玉京道:“孔雀图当然还在那位袁姑娘手里,只要你解开穴道,就带你去找她。”
白玉京这句话说出,心里已后悔。
赵刀道:“什东西?”
白玉京道:“孔雀图。”
赵刀动容道:“你已知道孔雀图?”
白马张三抢着道:“你知道孔雀图在哪里?”
白玉京却闭起嘴。
01
好亮刀!
冰冷刀锋,下子就已砍在白玉京咽喉上,他却连眼睛都没有眨眨。
这刀并没有砍下去,刀锋到他咽喉上,就突然停顿。
赵刀盯着他眼睛,忽然笑着道:“白公子莫不知道这刀砍在脖子上,头就会掉。”
突然院子里有个非常迷人声音,带
白玉京道:“只可惜虽然知道她在哪里,却说不出来。”
赵刀道:“怎会说不出来。”
白玉京道:“忘记那地方名字。”
朱大少叹口气,道:“各位有谁能令白公子想起那名字来?”
苗烧天冷冷道:“。”
他本不该让别人知道他穴道已被点住,现在别人显然已看出,也未必能确定。
个人心里光是太急切想去做件事,就难免会做错。
谁知朱大少却答应得很快,立刻道:“好。”
好字出口,他手已拍下——并没有拍开白玉京穴道,反而又点他左右双膝上环跳穴。
白玉京胃里在流着苦水,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道:“你莫非不想要孔雀图?”
赵刀沉下脸,道:“你为什不开口?”
朱大少淡淡道:“脖子上若有柄刀,也样说不出话。”
赵刀哈哈笑,“锵”地,刀已入鞘。
朱大少又蹲下来,微笑道:“们刚才答应白公子话,现在还是样算数,只要白公子帮们找到孔雀图,们立刻就恭送白公子上路——带着终身享受不尽黄金珠宝上路。”
白玉京笑笑,道:“果然还是万金堂少东家讲理些。”
白玉京道:“知道。”
赵刀道:“可是你不怕。”
白玉京道:“知道这刀绝不会砍下来。”
赵刀道:“哦!”
白玉京道:“因为脖子上有样东西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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