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自己抱来
。”赵瞎子说，“柳大侠是个好人，出手又大方，而且
直都把当作他朋友。”
他又补充着说：“柳大侠到这里来
虽然并没有多久，却已经交不少好朋友。”
——只有很熟朋友，才能在他绝对料想不到情况之下，将他迎面刀刺杀。
——这个好朋友是谁呢？
陆小凤在心里叹息着，又问赵瞎子：“你把他抱来时候，刺杀他凶刀是不是还在他心
陆小凤目光终于从这个刀口上，移到赵瞎子脸上。
“你知不知道他是死在什
地方？”
“当然知道。”赵瞎子回答，“那是条很阴暗巷子，他死时候已经过三更，那时候巷子里已经连点灯光都看不见。”
“第个发现他尸体人是谁？”
“就是你跟他说过话那个小叫花。”
如果他不能确定这点，还有谁能？
可是他脸上却显出种极稀奇极迷惑表情，而且直在摇着头，嘴里直不停在喃喃地说：“这是不可能，这是绝不可能。”
他甚至把这句话重复说好几遍，赵瞎子无疑是个很有耐性人，经常面对死人人没有耐性怎行？
所以直等到陆小凤把这句话反复说五六遍之后，他才问：“什事不可能？为什不可能？”
陆小凤没有回答这句话，反而反问：“你知不知道死在棺材里这个人是谁？”
来啊？你凭什要这样做？”
“因为已经告诉过你，要看是个死人，不是口棺材。”
04
棺材打开来时候，陆小凤就看见柳乘风。
死人脸跟活人脸虽然不同，可是陆小凤眼就看出这个死人确就是柳乘风，而且也看出柳乘风临死前残留在他脸上那抹惊慌与恐惧。
“他尸体是在什地方被发现？”
“那时候天还没有完全亮。”
“天还没有亮，那个小叫花怎会到那条巷子里去？去干什？”
“那就不太清楚。”
“尸体是谁运到这里来？”
他也不等瞎子回答，就自己回答这个问题：“他就是剑乘风柳如钢，他轻功和剑法，就算比不上西门吹雪，也差不多少。如果说他会被人迎面刀刺杀毙命，甚至连还手余地都没有，那你就算砍下头，也不会相信。”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看起来却无疑是这样子。
棺材里尸体已经换上寿衣，刀口也已经被处理得很干净。这条刀口长度，大概只有寸三分左右，杀人者所用刀，无疑是把很窄刀，而且是迎面“刺”进去，如果是用“斩”，刀口就会拖长。
所以陆小凤才认为这是不可能事，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个使刀人，能够刀刺入柳乘风心脏，除非这个人是柳乘风很熟朋友，柳乘风根本就完全没有提防他。
柳乘风在这个小镇上怎会有朋友？
“他是不是你要找那位朋友？”赵瞎子问。
陆小凤没有说话，因为他已经找出柳乘风身上致命伤。
伤口是在他前胸心口上，是刀伤。刀致命，干净利落。
陆小凤绝对可以肯定是这点。
他看到过死人太多，这方面经验也太多。对这种情况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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