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还能认出那双腿?”
“当然认得出。”陆小凤说,“像那样腿,男人只要看过眼就不会忘记,尤其是像这种有经验男人。”
他眼睛又开始盯在宫萍腿上,就好像这双腿是完全赤裸。
“你既然不肯告诉玉佩来历,只好看你腿。”他又问宫萍,“如果不把你裤子脱下来,怎能看到你腿?”
宫萍不说话,现在她已经明白这个疯疯癫癫陆小凤,既不是疯子也没有喝醉酒,既不是色情狂也不是在开玩笑,他说是件凶案,关系着条人命,不但是个地位非常重要人,而且是他好朋友。
“你既然不是大夫,腿也没有受伤,你凭什要看腿?”
陆小凤微笑叹气摇头,就好像刚听见个小孩子问他个非常幼稚问题。
他反问宫萍:“刚才有没有说过定要大夫才能看别人腿?”
他没有说过这种话,而且绝不会说。
“那再问你,有没有说过个人定要等到受伤之后才能让别人看他腿?”
付女人,却是万试万灵,不管是什样女人都怕这招。
宫萍脸色已经变,却还是故作镇静状:“你用不着吓,也不会被你吓住。”
“哦?”
“不管怎样,你至少还是个要面子人,怎做得出这种事?”
她心想用话把陆小凤稳住,想不到陆小凤说出来话好像比她还要有理得多。
个像陆小凤这样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掌握到点线索,就绝不会放手,陆小凤直在观察着她脸上表情,这时候才说:“如果你明白意思,那你就应该知道你裤子是非脱下来不可。”
这次宫萍居然没有生气,也没有要翻脸意思,反而说:“是,明白你意思,如果你不是陆小凤,裤子恐怕老早已经被脱下来。”
陆小凤愣住,仿佛还不相信这句话真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
宫萍当然也看得出他脸上表情和刚才不同
这种话他也不会说。
“所以你现在应该已经明白,个男人如果要看女人腿,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陆小凤很愉快地说,“幸好不是那种不讲理人。”
宫萍简直已经快要被他气疯,咬着牙狠狠地盯着他看半天,还是忍不住要问:“好,那问你,你有什理由?”
陆小凤态度忽然变得很严肃:“因为定要找出杀死柳乘风凶手,只可惜到现在为止只找到两条线索,这块玉佩是其中之,另外条线索就是双女人腿。”
他当然还要解释:“为这件事,昨天几乎已经死次,死在个女人手里。”陆小凤说,“她脸是易容改扮过,让人根本看不出她本来面目,但却在无意中,让看见她腿。”
“这种事有什不对?”他本正经地问宫萍,“如果你是个大夫,要看个病人腿上伤,你是不是要先把他裤子脱下来?”
这个问题答案当然是肯定。
“也样。”陆小凤说,“如果不把你裤子脱下来,怎能看到你腿?”
宫萍忍住气,她要用很大力量才能把气忍住:“你是不是大夫?”她问陆小凤。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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