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与晨曦交替中,风筝上忽然闪现出八个用碧磷写出来大字。
“要找祸秧打破鱼缸。”
这八个字好像也只不过是个鸟不生蛋笑话。
“要个人自己走到别地方去死,是不是要比把个死人搬出去容易得多?”
“是。”
现在陆小凤当然已经明白,小叫花是被宫素素押到别地方去,灭尸灭口灭迹。
那个地方当然是别人找不到,因为谁也不知道它在哪里。
陆小凤也样不知道。
也被感动,过很久才问:“他是不是已经遭毒手?”
宫萍黯然叹息:“就算他现在还活着,恐怕也活不长久。”
“为什?”
“因为他好像知道件绝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秘密。”宫萍说,“他好像还看到件他不该看到事。”
这件事和这个秘密当然都和柳乘风死有极大关系。
他能够做很多别人做不到事,他喝酒如喝茶,玩命如玩牌,用两根手指夹别人致命利器,轻松得就好像个调皮多情少女用两根手指去捏她情人鼻子样,在生死呼吸之间还能够说句鸟不生蛋笑话。
可是他毕竟只不过还是个人,毕竟还有很多事是他能力所无法达到。
他也从来没有想到个风筝能够对他有什启示。
在清冷晨风中,在暗白色穹苍下忽然有个风筝飘起来。
个好大风筝,大得就像是翱翔在雪山绝岭上大鹰。
这是毫无疑问事,所以陆小凤也没有问,他只问宫萍:“现在这个小叫花人在哪里?”
“他已经被押走,被宫素素和许老太押走。”
“她们为什要把他押走?”陆小凤问,“如果她们要杀他灭口,为什不索性就在这里杀他?”
宫萍反问陆小凤:“如果你要杀个人,你愿不愿意要他死在你自己家里?”
“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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