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牛小姐才相信陆小凤说话,这位偷王之王,实在是个天才,实在是扮什就像什。
陆小凤曾经告诉过她:“曾经在个叫作‘幽灵山庄’地方,看见过个人能把自己改扮成条狗,可是这个人却说,他本事还比不上司空摘星三分之。”
大鼓和绣花鞋也傻。
他们虽然已听见过司空摘星名字,偷王之王在江湖中名声之响亮,并不比西门吹雪差多少。
可是他们想不到这个偷王居然却改扮成剑神,而且能骗过他们。
“好像不会。”
“当然也不会是那个超级混蛋陆小凤。”
“看你也不像!”
“所以恐怕就只有是司空摘星。”
“恐怕是。”
“为什?”
“因为他剑气和杀气。”
——无论谁只要看见西门吹雪,立刻就会感觉到他那种凌厉迫人剑气和杀气,而且立刻就会被震慑。
“所以这个世界上能改扮成西门吹雪人并不多,以看法,好像还不会超过三个。”
“哪三个?”
傲、骄傲、无情、无情。
这个人刚才看起来就是这样子,可是现在却好像不样。
天上地下,独无二西门吹雪,天上地下,独无二剑神。
这样个人,怎会说出这种话来?如果西门吹雪需要个人死,这个人怎还能活到现在?
“现在知道,你绝不是西门吹雪。”牛小姐盯着这个人问,“如果你不是他,你是谁?”
他们也懂得易容术,干他们这行人,没有不
这个白衣人长长地叹口气:“你眼力好像还蛮不错,只可惜你还是弄错件事。”
“什事?”
“司空摘星不是小偷,是大偷,超级大偷。”
“不但是超级大偷,而且好像还是偷王之王。连陆小凤看见他都头大如斗。”牛小姐说,“能够让陆小凤爬在烂泥里去挖六百八十条蚯蚓人,除他好像还没有第二个。”
司空摘星大笑,刚才那种令人不寒而栗杀气,已完全消失无踪。
“西方玉罗刹、陆小凤,和司空摘星。”
牛小姐说:“西方玉罗刹就是那个西方魔教教主,司空摘星就是那个小偷,陆小凤当然就是那个长着四条眉毛陆小凤。”
“自从银钩赌坊那件事后,西方玉罗刹好像从未再出现过。”这个白衣人说,“何况他本来就很少在江湖中出现。”
“好像是。”
“所以当然不会是他。”
她相信这个人就是西门吹雪,只因为她已经从这个人身上感觉到西门吹雪那种独无二孤高和萧索,也已感觉到那种独无二凌厉剑气。
除西门吹雪自己之外,还有谁能给别人这种感觉?
“西门吹雪脸,本来就像死人样,非但苍白得没有点血色,而且连点表情都没有。”牛小姐说,“最重要点是,大多数人只要远远地看见个穿身白衣如雪白衣人,而且还带着把长而狭乌鞘剑,他腿就发软,哪里还敢去看这个人脸?”
她结论是:“所以在理论上来说,要假扮西门吹雪,并不是件很困难事。”
这种理论是正确,只不过理论和事实通常还有段距离。所以牛小姐又说:“事实上要扮成西门吹雪却是件非常困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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