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来,所以你就来?”牛小姐问司空摘星,“可是你为什要来呢?”
“因为是陆三蛋朋友,西门吹雪不去救他,当然要去。”
“陆三蛋?”牛小姐奇怪,“陆三蛋是谁?”
“陆三蛋就是陆小凤。”司空说,“因为他不但是个混蛋,而且是个穷光蛋,有时候他甚至还是个笨蛋。”
牛小姐想笑,却没法笑。
“可是那个和尚比你聪明。”
“他哪点比聪明?”
“他知道西门吹雪看到那封信之后,那封信立刻就会变得像个想z.sha女人心样。”
“这是什意思?”
“个女人为什想z.sha?”
“她说什?”
“她常常告诉,要去抓个男人心,最快条路就是先打通他肠胃。”
“她说得好,”司空摘星大笑,“你外公定比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男人都有福气!”
牛小姐嫣然:“他也比这个世界大多数男人都胖。”
司空摘星笑,牛小姐也笑,两个人笑声忽然又停顿,你看着,看着你。
肉汤,如果配上两三个硬面馍馍、碟云南大头菜,再配上碟兰花豆腐干和包花生米来下山西老汾酒,就算有人用两百八十六样菜满汉大全席来换,你也会说:“不换。”
当然是不换,换就是乌龟。
司空摘星不是乌龟,也不是王八,司空摘星是吃客,是行家,而且是个大行家。
他喝几口汤,吃几块肉,就闭上眼睛,从鼻子里慢慢地吐出口气。
“腱子肉,小花卷腱子肉,三分肥牛肋条,再加上点白腩和牛筋。”司空摘星叹着气问牛小姐,“这条牛更精彩,是不是从小用酒拌小麦喂大?”
“这次你又错。”她本正经地告诉司空摘星,“陆小凤绝不是个蛋,不管他是什东西都有可能,都可以保证他绝不是个蛋。”
“为什?”
牛小姐又笑。
“你有没有看见过个长眉毛蛋?”她问司空摘星,“你有没有看见过个蛋上长着四条眉毛?”
司空摘星从来
“因为她心已经碎,被个男人撕碎。”
“那封信也样。”司空摘星笑,“那封信定也被个男人撕碎,那个男人就是西门吹雪。”
牛小姐也笑,她不能不笑。
“那个和尚算准西门大剑客绝不会去赴个无名小子约,因为那位大剑客眼睛向是长在头顶上。”
“那位大剑客如果常常赴这种约,恐怕连生孩子时间都没有。”
先开口当然是司空摘星,因为他已经喝过牛肉汤。牛肉汤通常都不是可以白喝。
“西门吹雪是个什样人,你也应该知道。”他问牛小姐,“他信是不是别人可以看得到?”
“不是。”
“所以根本没有看见那封信。”司空摘星说,“只不过看见个和尚,个不老实老实和尚。”
牛小姐笑:“那个和尚好像真有点不太老实。”
“是。”
“这碗牛肉汤是不是已经炖四五个时辰?”
“是。”
“可是刚坐下,你牛肉汤就端上来!”
“要去求人时,牛肉汤总是早就准备好,”牛小姐说,“因为外婆常常对说句话,从来也没有忘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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