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道：“这表示陆小凤在此。”
陆小凤道：“哦？”
宫九道：“你知道
喝这壶酒要花多少钱吗？”
陆小凤道：“花多少钱？”
宫九没有说话，从怀里掏出
锭黄金，交给面摊
老板。
陆小凤道：“所以才不懂，你就算花钱买人，也不应该知道去处。”
宫九道：“花钱买人，不是个，而是很多个。”
陆小凤道：“很多个？有多少？”
宫九道：“也不知道有多少。”
陆小凤又露出迷惘表情。
陆小凤道：“个字？”
宫九道：“不错，个字。”
陆小凤道：“什
字？”
宫九道：“钱。”
陆小凤道：“钱？”
陆小凤道：“为什？”
宫九道：“因为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笑话。”
陆小凤道：“这也许是老鼠自得其乐方法吧。”
宫九冷冷道：“那你自己去乐吧。”
陆小凤道：“你要赶走？”
宫九道：
陆小凤却皱起眉头，用手抚摸着嘴上胡子。
他想起老实和尚话：“最好把真眉毛剃掉，就没有人认得你
。”
——剃自己眉毛？多可笑！
陆小凤不禁笑起来。
宫九奇怪道：“你笑什？”
能比？”
宫九道：“猫跟老鼠能比吗？”
牛肉汤道：“你是说，猫要喝好酒，老鼠要喝汤，所以不能比？”
宫九哈哈大笑道：“猫可以坐车，老鼠却要走路，猫可以在车上睡觉，老鼠却要强撑精神赶路，能比吗？”
牛肉汤笑得很愉快。
面摊老板笑得眼睛都看不见。
宫九对陆小凤道：“你明白吗？”
陆小凤道：“明白半。”
宫九道：“再跟你说吧，已经放出话去，只要看到个脸上有四条眉毛人走过，就做个箭号指示方向，看到四条眉毛人歇息或用饭，就做个三角形记号，看到这些记号，就有重赏，你想想，你能走到哪里去？”
宫九得意地大笑起来。
宫九笑道：“你很想知道其中奥妙吗？”
陆小凤道：“你不愿意讲，也不勉强。”
宫九站起来，走到面摊招牌前面。
陆小凤目光，随着宫九手指看过去，赫然发现招牌上有个三角形记号。
陆小凤道：“这是什记号？”
宫九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人？”
陆小凤道：“你买通人来跟踪？”
宫九道：“不对。”
陆小凤道：“为什不对？”
宫九道：“连都追不上你，世上还有谁能追得上你？就算有，这种人能用钱收买吗？”
宫九道：“你不是要逃开吗？”
陆小凤道：“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再走？”
宫九道：“什问题？”
陆小凤道：“很想知道，你怎会追到这里？”
宫九道：“很简单，只有个字。”
陆小凤道：“笑自己，实在太傻。”
宫九道：“为什？”
陆小凤道：“既然走不，为什还要走？”
宫九道：“你不走？”
陆小凤道：“不走。”
陆小凤鼓掌道：“好词，你们能编出这好词，为什不去做件事？”
宫九笑道：“什事？”
陆小凤道：“相声。”
宫九不笑。
宫九道：“实在很佩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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