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伸出两根手指，道：“
个是叶孤鸿，个是粉燕子。”
陆小凤道：“武当小白龙叶孤鸿？”
老人点头。
陆小凤道：“万里踏花粉燕子？”
老人又点头。
老人叹道：“你惹
麻烦实在不小，
实在想不通你怎
会惹下这种麻烦。”
陆小凤道：“其实也没有做什，只不过偶尔跟他老婆睡在张床上，又恰巧被他看见
。”
老人吃惊地看着他，过很久，才摇头说道：“原来你胆子也不小。”
陆小凤忽然反问：“你呢？你惹什麻烦？”
老人沉默着，也过很久，才叹息着道：“惹麻烦也不小。”
老人也笑，道：“看来你惹麻烦定不小。”
陆小凤道：“很不小。”
老人道：“是不是为女人惹麻烦？”
陆小凤苦笑。
老人道：“那女人丈夫是谁？听说你连白云城主那剑‘天外飞仙’都能接得住，天下还有谁能把你逼得无路可走？”
老人看着他，又过很久，想说话，没有说，再看看他眉毛和胡子，终于道：“忽然想起个人。”
陆小凤道：“什人？”
老人道：“陆小凤，有四条眉毛陆小凤。”
陆小凤又笑，道：“你早就该想到，天下唯特大号大混蛋，就是陆小凤。”
老人叹口气，道：“但却想不到陆小凤会变成这样子。”
小凤道：“你可以叫大混蛋。”
他还在笑。
笑有很多种，有种笑比哭更悲哀，他笑就是这种。
只有笑，没有笑声，四下连点声音都没有，时光在静寂中过得好像特别慢。
过很久，老人忽又道：“大混蛋。”
陆小凤叹道：“你惹这两个麻烦倒实在真不小。”
叶孤鸿是武当俗家弟子，也是武当门下弟子后起之秀，据说还是白云城主远房堂弟，白云城主还亲自指点过他剑招。
“万里踏花”粉燕子在江湖中
陆小凤道：“看得出。”
老人道：“哦？”
陆小凤道：“如果个人身上穿着是值三百两银子套衣服，手里拿着是值三千两银子柄好剑，却也好像是条野狗般被人追得落荒而逃，这个人惹麻烦当然也很不小。”
老人也不禁苦笑，道：“惹麻烦还不止个。”
陆小凤道：“有几个？”
陆小凤道：“只有个人。”
老人道：“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个人。”
陆小凤道：“你想这个人是谁？”
老人道：“是不是西门吹雪？”
陆小凤又在苦笑，只有苦笑。
陆小凤道：“你认为陆小凤该是什样子？”
老人道：“很久以前就听说过，陆小凤是个很讨女人欢喜花花公子，而且武功极高。”
陆小凤道：“也听说过。”
老人道：“所以直以为陆小凤定是个很英俊、很神气人，可是你现在看起来却像是条……”
他没有说完这句话，陆小凤却替他说下去：“却像是条被人追得无路可走野狗。”
陆小凤道：“嗯。”
老人道：“你为什不问是谁？叫什名字？”
陆小凤道：“不必问。”
老人道：“不必？”
陆小凤道：“反正们现在都已快死，你几时听见过死人问死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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