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奇阔仰面大笑：“想不到陆小凤居然也知道海某人
名字。”
陆小凤看着他，目中惊讶又变为怀疑，忽然摇头道：“你不是，海奇阔已在海上覆舟而死。”
海奇阔笑得更愉快：“死是另外
个人，个穿着
滚龙袍，带着滚龙刀，长像也跟差不多替死鬼。”他又解释着道，“在这里人，每个都已在外面死过次，你岂非也样？”
陆小凤终于明白：“这里本就是幽灵山庄，只有死人才能来。”
海奇阔大笑道：“西门吹雪若是知道们还在这里饮酒吃肉，只怕要活活气死。”
“你就是钩子？”陆小凤终于想起。
钩子承认！
“知道你定听人说起过，但有件事你却定不知道。”
“什
事？”
“从你来那天，就想跟你交个朋友。”他拍
拍独孤美肩，“因为你朋友，就是朋友，你对头，也是对头。”
酒是好酒，朋友也是好朋友。
对个喜欢喝酒人来说，好朋友意思，通常就是酒量很好朋友。
这位朋友不但喝酒痛快，说话也痛快，几杯酒下肚后，他忽然问：“知道你是陆小凤，你知道是谁？”
“不知道。”
“你为什不问？”
他们并肩走在窄路上，他们已并肩走过段很长路。
那条路远比这条更窄，那本是条死路。
陆小凤终于开口：“个六亲不认老头子，为什要替说谎？”
独孤美笑笑，道：“因为老头子喜欢你。”他抢着又道，“幸好这老头子并没有粉燕子那种毛病，所以你点也用不着担心。”
陆小凤也笑，大笑：“这老头子有没有酒？”
眼睛在笑，笑得就像是条老狐狸：“这名字你是不是也听说过？”
叶灵脸色变，这名字她当然听说过。
西门吹雪！
剑中神剑，人中剑神。
这名字无论谁只要听说次，就再也不会忘记。
陆小凤微笑道：“看来在这里定还有不少朋友。”
海奇阔道：“点也不错，这里至少有十六个人是被西门吹雪逼来。”
陆小凤目光闪动
“们朋友是他，们对头是谁？”
“西门吹雪！”
陆小凤耸然动容：“你是……”
钩子道：“就是海奇阔！”
陆小凤更吃惊：“就是昔年那威震七海‘独臂神龙’海奇阔？”
陆小凤笑，苦笑：“因为已得过教训。”
“你问过别人，别人都不肯说？”
“嗯。”
“但却不是别人，就是。”他将左手拿着酒口气喝下去，用右手钩起块肉。
肉是被钩起来，因为他右手不是手，是个钩子，铁钩子。
独孤美道：“不但有酒，还有肉。”
陆小凤连眼睛都笑：“真？”
独孤美道：“不但有肉，还有朋友。”
陆小凤道：“是你朋友？还是？”
独孤美道：“朋友，就是你朋友。”
独孤美用眼角瞟着她，道：“何况，陆小凤那时也伤得很重，最多只能算半个陆小凤，半个陆小凤怎能对付个武当小白龙？”
叶灵又叫起来：“你说谎！”
独孤美又叹口气，道：“个六亲不认老头子，怎会替别人说谎？”
02
雾夜，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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