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老刀把子特许
。”柳青青在冷笑，“这女人是个怪物，她要做事，从来也没有人能拦得住她，就算她在这里时候，也从来不跟别人说话。”
“为什
？”
“因为她总觉得自己比别人强得多。”柳
第
个站起来向他敬酒致贺是“钩子”海奇阔，然后是表哥，管家婆，独孤美。
只有叶灵始终连看都没有看陆小凤眼，因为他旁边坐着就是柳青青，这个吃人寡妇好像也变
，变得安静而温柔。
老刀把子还是戴着那形式奇特竹笠，就连坐他身旁陆小凤都完全看不见他面目。
他吃得极少，喝得更少，话也说得不多，可是无论谁看着他时，目中都带着绝对服从和尊敬。
到席人比往日多，共有五十九个，陆小凤虽然大多不认得，却可以想象得到，这些人昔日定都有段辉煌历史，不是家财巨万世家子弟，就是雄霸方武林豪杰，不但身份都很高，武功也定都不错，否则就根本没有资格到这幽灵山庄来。
老刀把子道：“你是个聪明人，
喜欢聪明人，所以从今以后，你就是伙伴，只要不走出这山庄，随便你要干什都行，相信你这聪明人，绝不会做傻事。”
他回头吩咐管家婆：“传话下去，今天晚上摆宴为他接风！”
管家婆退下，表哥和钩子也随着退下。
老刀把子忽然道：“你家已被人拆，从今天起，你可以搬到青青那里去。”
陆小凤迟疑着，勉强笑笑，道：“你……”
“那倒是个意外，你若不回头，她也得陪你死！”
陆小凤忍不住转过头，柳青青也正在盯着他。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不管要说什，都已在这眼波触间说完。
所以她既没有埋怨，他也没有歉疚。
这世上本就有种奇妙感情，是不必埋怨，也无需歉疚。
“是不是人都到齐？”陆小凤悄悄地问。
“只有两个人没有来。”柳青青悄悄回答，“个是勾魂使者，他从不和别人相处。”
“还有个是谁？”
“叶灵姐姐，叶雪。”柳青青道，“她喜欢打猎，经常出去就是十来天。”
“她为什可以自由出入？”
老刀把子不让他说下去，又道：“已是个老人，老人总是容易忘记很多事。”他站起来，转过身，面对着那黄幔低垂神龛，缓缓地道：“只有件事还不能忘记，时候到，定会告诉你。”
陆小凤没有再问，他知道老刀把子说话就是命令。
04
酒菜丰富而精美，酒种类就有十二种，宴席形式是古风，十八张长桌摆成半个“口”字，老刀把子坐在正中，他左边就是陆小凤。
大家对陆小凤看法当然已和前两天大不同，不但因为他是这宴会主宾，而且忽然变成老刀把子亲信。
老刀把子看着他们，直等陆小凤再回转脸，才缓缓道：“现在你是不是已明白为什要这样做？”
陆小凤点点头，道：“你要看看是不是个值得被你用人？”
老刀把子道：“你很不错。”
他语声忽然变得很和缓：“你武功机智都不错，最重要是，你没有在面前说谎。”
陆小凤苦笑道：“既然明明知道骗不过你，又何必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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