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小顾道人应该不是表哥
对手，水上飞对海奇阔你买谁赢？”
老刀把子道：“长江是个肥地盘，水上飞已肥得快飞不动
，无论是在陆上还是在水里，
都可以用十对
盘口，赌海奇阔赢。”
陆小凤道：“可是关天武却已败在高行空手下三次。”
老刀把子道：“那三次都有人在暗中助高行空臂之力。”
陆小凤道：“是什
人？”
陆小凤道：“你不让去救叶雪，你自己也不去，为什让她去？”
老刀把子道：“因为知道叶凌风绝不会伤害她。”
陆小凤道：“你能确定？”
老刀把子点点头，声音忽然变得嘶哑：“因为她才是叶凌风亲生女儿。”
陆小凤又深深吸口气，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声音里露出痛苦和仇恨：“还有件事，你好像也不准备自己动手。”
雾又湿又冷，他深深地吸入口，将冷雾留在胸膛里。他必须冷静。
“你不喜欢杀人？”
这是老刀把子声音，老刀把子也跟着他走出来，也在呼吸着这冷而潮湿雾气。
陆小凤淡淡道：“喜欢喝酒，可是看别人喝酒就是另外回事。”
他没有回头去看老刀把子，但是他听得出老刀把子声音里带着笑意，显然对他回答觉得很满意。
袖里，现在已化作两道闪电，直打老刀把子。
老刀把子没有动，他身后石鹤却动，七星皮鞘中长剑已化作飞虹。
飞虹迎上闪电，“叮，叮”两声响，闪电突然断，两截钢刺半空中落下来，飞虹也不见，剑光已刺入于还胸膛。
他看看手里剩下两截飞鱼刺，再看看从前胸直刺而入剑锋，然后才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没有脸人，好像还不能相信这是真。
石鹤也在冷冷地看着他，忽然问道：“这剑比叶孤城天外飞仙如何？”
老刀把子冷笑道：“你应该想得到，高行空纵横长江，武当掌门忌日，干他什事？他为什要巴巴地赶去？
老刀把子在等着他说下去。
陆小凤道：“你是不是要石鹤去对付武当石雁，虎豹兄弟们对付少林铁肩？”
老刀把子道：“那是他们自己仇恨，他们本就要自己去解决。”
陆小凤道：“杜铁心能对付王十袋？”
老刀把子道：“这些年来，他武功已有精进，何况还有娄老太太做他助手。”
老刀把子已在说：“也不喜欢看，无论什事，自己动手去做总比较有趣些。”
陆小凤沉默着，忽然笑笑，道：“有些事你却好像并不喜欢自己动手。”
老刀把子道：“哦？”
陆小凤道：“你知道叶灵偷于还水靠和飞鱼刺，你也知道她去干什，但你却没有阻止。”
老刀把子承认：“没有。”
于还咬着牙，连个字都没有说，扭曲嘴角却露出种讥嘲笑意，仿佛是在说：“叶孤城已死，你就算比他强又如何？”
石鹤懂得他意思，握剑手突然转动，剑锋也跟着转动。
于还脸立刻扭曲，忽然大吼声，扑上来，股鲜血飙出，剑锋已穿胸而过。
陆小凤不忍再看，已经站起来，还有几个没有倒下，他不能看着他们个个死在眼前。
他悄悄地站起来，悄悄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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