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不但是人，而且还是个好人，不但找到
灯油，还煮
大锅粥，
们每个人都吃好几碗。”
柳青青怔住，怔半天，才问道：“灯灭
时候，你们在哪里？”
陆小凤道：“在后面。”
柳青青道：“在前面，你们到后面去干什
？”
陆小凤道：“你在前面，们为什定也要在前面，们又不是你跟屁虫，为什不能到后面去看看？”
陆小凤叹口气，道：“正想问你，你是怎回事？好好为什要头撞到墙上去，把自己撞昏？”
柳青青叫起来，道：“没有疯，为什要撞自己头？”
陆小凤苦笑道：“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会知道！”
柳青青道：“问你，屋子里那些灯，怎会忽然起灭？”
陆小凤道：“灯里没有油，当然会灭！”
她咬咬嘴唇，很疼。
这不是梦。她跳起来，瞪着陆小凤。
陆小凤微笑道：“早。”
柳青青道：“早？现在是早上？”
陆小凤笑道：“其实也不算太早，昨天晚上你睡得简直像死人样。”
“你看不见，却能看见你。”黑暗中有人在吃吃地笑，“是神眼。”
这是女人声音。这只手难道是从水晶盒子里伸出来？
笑声还没有停，她用尽全身力气扑过去。
她扑个空，那只冰冷干枯手，却又从她背后伸过来，轻抚着她咽喉。
她并不是那种很容易就会被吓晕人，可是现在她已晕过去。
死陆小凤死到哪里去？
“老头子，死老头子，姓陆，你还不快出来！”她大喊，没有回应。
连个人回应都没有，管家婆、钩子、表哥，也全都不知溜到哪里去。
——难道他们全都被那双看不见鬼手活活扼死？
——难道这根本就是个要命圈套？
柳青青忽又大喊：“管家，管家婆，乖儿子，你们全进来。”
车子停下，她叫人也全都过来，她将刚才问陆小凤话又问遍，他们回答也样。
他们也不懂，她为什好好要把自己
柳青青道：“那个挖蚯蚓人呢？”
陆小凤道：“灯灭，他当然要去找灯油。”
柳青青道：“他找到没有？”
陆小凤道：“就因为他找到灯油，们才能找到你。”
柳青青道：“他真是个人？”
柳青青咬着牙，道：“你呢？”
陆小凤道：“也睡下。”
柳青青忽然跳起来，扑过去，扑在他身上，扼住他脖子，狠狠道：“说，快说，这究竟是怎回事？”
陆小凤道：“什事？”
柳青青道：“昨天晚上事。”
05
四月初十，晴。
柳青青醒来时，阳光正照在窗户上。
窗户在动，窗外树木也在动——就像飞样地往后退。
她揉揉眼睛，忽然发现自己又到马车上，陆小凤正坐在她对面，笑嘻嘻地看着她。
她想冲出去，三次都撞在墙上，她全身都已被冷汗湿透。
最后次跌倒时，她腿已软，几乎连爬都爬不起来。黑暗中却忽然有只手伸过来，拉起她。
——是不是陆小凤？
不是。冰冷干枯手，指甲最少有寸长。
她忍不住又放声大呼：“你是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