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
真正
差事是什
？是对付石雁？还是对付木道人？”
老刀把子道：“都不是，早已有
对付他们人。”
陆小凤道：“那呢？你找来，总不会是特地要去侍候那些客人？”
老刀把子道：“你当然还有别事要做，这计划成败关键，就在你身上。”
陆小凤忍不住喝杯酒，想到自己肩上竟负着这大责任，他忍不住又喝
杯。
狎妓冶游人们，竟是昔日少林高僧，这种事除老刀把子，有谁能想得到？
所以西门吹雪他们纵然觉得他们武功形迹可疑，也绝不会怀疑到他们就是死而复活无虎兄弟。
江湖之中，本就有很多身怀绝技，深藏不露风尘异人。
老刀把子淡淡道：“就因为别人想不到，所以这件事才不致影响大局。”
陆小凤道：“可是等到四月十三那天，他们又在武当出现时……”
老刀把子道：“因为现在跟你说话，绝不能让第二个人听见。”
他人终于出现，穿果然是那套灰扑扑衣裳，头上当然也还是戴着那顶篓子般竹笠，跟这地方实在点也不相配。
陆小凤连酒都已喝不下去，苦笑道：“你是不是准备把骂得狗血淋头？”
老刀把子道：“刚才你做事确实很危险，若不是早已有安排，不但木道人很可能认出你，西门吹雪只怕也认出你。”
他声音居然很和缓：“可是现在事情总算已过去，总算没有影响大局。”
最喜欢吃，酒也是最合他口味竹叶青。
这个人无疑认得他，而且还很解他。
——是不是叶灵已赶到他前面来，故意要让他吓跳？
——若不是叶灵，还有谁知道他就是陆小凤？
他将自己认得每个女人都想遍，觉得都不可能。
他实在有点紧张。
老刀把子居然也倒杯酒，浅浅啜口，才缓缓
老刀把子道：“那时他们已变成上山随喜游方道士，没有人会注意他们。”
陆小凤道：“呢？那天变成什样人？”
老刀把子道：“你是个火工道人，随时都得在大殿中侍奉来自四方贵客。”
陆小凤苦笑道：“这倒真是个好差事。”
老刀把子道：“那天武当山上冠盖云集，绝对没有人会注意到个火工道士。”
陆小凤却忍不住要问：“刚才事你已全都知道？难道刚才你也在那里？”
老刀把子道：“不在，可是知道。”
陆小凤又叹口气，道：“最佩服你点，倒并不是因为你什事都知道。”
老刀把子道：“你最佩服是哪点？”
陆小凤道：“你居然想得出要无虎无豹那些老和尚带着女人去喝酒，就凭这点，想不佩服你都不行。”
于是他索性不想，正准备坐下将刚才还没有吃完晚饭补回来，帐子里忽然有人道：“今天你不妨开怀畅饮，无论想要谁陪你喝都行，就算喝醉也无妨，明天们没有事。”
陆小凤叹口气，刚才那些粉红色幻想，下子全都变成灰色。
灰扑扑衣服，灰扑扑声音。
这是老刀把子声音。
陆小凤叹息着，苦笑道：“你明明有很多法子可以跟见面，为什偏偏要空欢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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