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刺客!来刺那些贵客。”
“现在们还没有抓住他?”
“还没有。”
“想他现在定早就下山,他又不是呆子,怎会留在山上等死?”
“倒霉是长净,据说那个人是他带上山来,现在十二连环坞总瓢把子正亲自追问他口供。”
陆小凤也没有去想。
最近他好像直都不愿意动脑筋去想任何事。
打扫人大多都走,只留下几个人在大殿里看守照顾。
又过很久,陆小凤就听见他们在窃窃私议,议论正是那个扮成火工道人“*细”。
“实在想不通,这里又没有什秘密,怎会有*细来?”
所以他才会选择这地方藏身,这里至少没有腌萝卜臭气。
只可惜他还是睡不着。他怕掉下去。
不但怕人掉下去,也怕梁上灰尘掉下去,他简直连动都不敢动。
等到他想到饿时候,就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不老老实实地耽在那屋子里?腌萝卜味道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那臭。
这时大殿中又有很多人进来,打扫殿堂,安排座椅,还有人在问:“谁是管灯油?”
如果武当掌门人说这里没有人来过,那就算有人看见陆小凤在这里,也定认为是自己看错。
有很多人都认为武当掌门话,甚至比自己眼睛还可靠。
石雁当然绝不会说谎,以他耳目,难道真不知道有人进来过?
陆小凤忽然想起孩子们捉迷藏游戏。
——个孩子躲到叔叔椅子背后,另个孩子来找,叔叔总是会说:“这里没有人。”
起,左足足尖在右足足背上点,竟施展出武林中久已绝传“梯云纵”绝顶轻功。
他居然掠上横梁。
石雁还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仿佛已神游物外。
陆小凤刚刚松口气,王十袋、高行空、鹰眼老七、巴山小顾都已闯进来。
“刚才有没有人进来过?”
据说鹰眼老七分筋错骨手别有套,在他手下,连死人都没法子不开口。
长净会不会将这秘密招供出来?他知道究竟有多少?
陆小凤正在开始担心,忽然又听见脚步声响,两个人喘息着走进来,说出件惊人
“也许他是想来偷东西。”
“偷们这些穷道士?”
“莫忘记这两天山上来都是贵客。”
“也许他既不是小偷,也不是*细。”
“是什?”
“是弟子长慎。”
“灯里油加满没有?”
“加满,今天清早,弟子就已检查过遍。”
问话人显然已很满意,长慎做事想必向都很谨慎。
奇怪是,武当弟子怎会被老刀把子收买?他对于武当情况,为什会如此熟悉?
石雁并不是他叔叔,为什要替他掩护?
陆小凤没有去想。
横梁上灰尘积得很厚,他还是躺下去,希望能睡下。
现在他已绝不能再露面,只有在这里等,“等灯灭时候”。
等到那瞬到来,他在横梁上还是同样可以出手。
石雁慢慢地转过身,道:“有。”
这个“有”字听在陆小凤耳里,几乎就像是罪犯听见他已被判决死刑。
“人在哪里?”
“就在这里。”石雁微笑着,“就是刚才进来。”
人都已走,连石雁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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