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他跟李霞本是私奔到这里来
，生怕别人追来，就做
两个这
样水缸，准备必要时好藏在水缸里。”
陈静静道：“水缸里能藏得住人？”
陆小凤道：“平时当然藏不住，可是你假如把水缸藏在冰河里，就是再好也没有藏身之处，谁也想不到冰河下面还有人。”
陈静静还想笑，却已笑不出来，李神童却忍不住问道：“你知道那水缸在哪里？”
陆小凤点点头，用脚踩踩地上铺着木板，道：“就在这里。”
陆小凤道：“你们不知道她在哪里，
倒知道
点。”
陈静静道：“哦？”
陆小凤道：“这里本来有两个大水缸，现在外面却已只剩下个，还有个到哪里去？”
陈静静脸色好像也有点改变。
陆小凤道：“水缸在哪里，李霞就在哪里。”
陆小凤也笑笑，道：“早。”
陈静静嫣然道：“现在已不早。”
陆小凤道：“你既然知道现在已不早，为什还不给消息？”
陈静静轻轻咳嗽两声，道：“们正想去请贾大爷今天晚上过来吃便饭。”
陆小凤道：“向不吃便饭，只吃整桌酒席。”
01
灯笼虽然没有点着，银钩却还是不停地在风中摇晃。
陆小凤大步走入银钩赌坊，只觉得手里满把握着都是好运气，几乎忍不住要停下来掷几手骰子。
他没有停下来，他不愿把这种好运气浪费在骰子上。
李神童远远地看见他走进来，就赶紧溜，这个人今天看来好像显得有点面黄肌瘦，萎靡不振，昨天晚上说不定整夜都在泻肚子。
陈静静看着李神童，李神童看着陈静静，两个人还没有开口，木板下却已有人开口。
个低沉沙哑女子声音冷冷道：“你既然知道在下面，为什还不下来？”
02
两丈
陈静静道：“这是什意思？不懂。”
陆小凤道：“你应该懂，除疯子外，谁也不会卖房子来做这样两个大水缸，只为要接雨水喝。”
陈静静同意这点，她不能不同意。
陆小凤道：“丁老大并不是疯子，他这做当然另有目。”
陈静静道：“你说他有什目？”
陈静静勉强笑道：“当然是整桌酒席，到时候李大姐也定会来。”
陆小凤道：“现在既然已来，现在就要吃。”
陈静静道：“那怎办呢？”
陆小凤道：“办法很简单，你只要去告诉你那李大姐，说已来，假如她还不出来见，就先割掉她弟弟两只耳朵，只鼻子。”
李神童脸色又变，陈静静笑得更勉强，道：“只可惜们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叫们怎去告诉她？”
陆小凤微笑着走过去，走到那间门口写着“账房重地，闲人免进”密室外，立刻有两条大汉迎上来挡住他路。
个人指着门上木牌，沉着脸道：“你认不认得字？”
陆小凤微笑道：“字倒也认得几个，但却不是咸人，很甜，甜得要命。”
这人怔怔，还没有会过意来，陆小凤已从他面前走过去，他想伸手，忽然觉得腰眼上麻，整个人都软，连手指都抬不起。
陈静静果然在房里，李神童也在，看见陆小凤，两个人都勉强作出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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