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颈后有条大血管,也是人身上要害之,赵君武虽然没有练过内家掌力,可是双手粗糙坚硬如岩石,这下打得实在很不轻,陆小凤不被打死,也该立刻晕过去。
谁知他却偏偏还是好好地站在那里,而且居然还面不改容。
陆小凤道:“没有。”
寒梅道:“那你就该受点教训。”
他忽又转身,指着陆小凤问赵君武道:“你知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赵君武摇摇头。
寒梅道:“你也不必知道,只要你替教训教训他。”
他每个字都说得很慢,听到“岁寒三友”四个字,赵君武脸已像是个面具忽然拉长,听到“西方魔教”四个字,赵君武额上已冒出冷汗。
寒梅道:“现在你是不是已知道是谁?”
赵君武立刻站起来,抢步赶出,躬身道:“晚辈有眼无珠,不知道仙长大驾光临……”
他还在不停地说,恨不得把所有恭维客套话都说出来,寒梅却已转身走,走到陆小凤面前,道:“你知道他是谁?”
陆小凤道:“听说过。”
脸色也全无表情。
他叹口气,只好跟着寒梅走,嘴里还在喃喃地嘀咕:“你究竟想带到哪里去?喝酒赌钱都奉陪,若是要打架拼命,就要开溜。”
寒梅也不理他,三转两转,走到条大街上,街上有家很大酒楼,门口停着十来辆镖车,杆紫缎镖旗斜插在门外,迎风招展,上面绣着是条金龙,蟠着个斗大“赵”字。
陆小凤认得这杆镖旗,“金龙镖局”虽然远在关外,主顾大多是到长白山来采参参客,可是在关内名头也很响,因为这家镖局总镖头,“黑玄坛”赵君武,昔年本是中原极负盛名镖师,不久之前才被金龙镖局重金聘来。
现在他就在这家酒楼上喝酒,个人有他这样声名地位,气派当然不小。
赵君武面有难色,苦笑道:“可是在下与他素无过节,怎能……”
寒梅打断他话,冷冷道:“并不打算勉强你,你可以选择,是要出手教训他?还是要教训你?”
他面说着话,面从桌上拿起个锡酒壶,随随便便地捏揉,酒壶就变成团,再轻轻拉,就又变成条锡棍。
赵君武脸色变,忽然个箭步蹿过来,反手掌,猛砍陆小凤后颈,这着凶狠迅速,出手居然点也不留情。
陆小凤居然连动也没有动,就这样站在那里挨他掌。
寒梅说道:“他名头并不小,他武功也不弱,见到时,还是恭敬得很,你在们面前却漫不为礼。”
陆小凤笑,道:“他小时候家教定很好,家教好人,总是比较有礼貌!”
寒梅道:“你呢?”
陆小凤道:“是个孤儿!”
寒梅道:“所以你没有家教。”
寒梅上酒楼,就笔直走到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道:“你就是黑玄坛赵君武?”
赵君武怔怔,上下打量着这不僧不道不俗怪老头,他眼力向不错,却看不出这老头是什来历,只好点点头,道:“就是。”
寒梅道:“你知道是谁?”
赵君武摇摇头,道:“请教。”
寒梅道:“就是昆仑绝顶大光明境,岁寒三友中寒梅先生,也就是西方魔教中护法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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