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香也不能不承认这双手确很好看、很干净。
但是却又有谁知道,这双看来干干净净手,已做过多少脏事?杀过多少人?脱过多少女孩子衣服?
她脸微微发红,她又想起这双手第次脱下她衣服,在她身上轻轻抚摸时那种感觉,连她自己都分不出那究竟是种什样感觉?
岁寒三友正在心里问自己:除摸女人和摸牌之外,这双手还能干什?
这双手看来并不像练过武功样子,可是陆小凤手岂非也不像?
大胡子立刻同意,道:“行,赌钱向是愈大愈风凉,你想赌多少?”
陆小凤道:“要赌就赌个痛快,赌多少都奉陪!”
方玉飞远远地看着他们,微笑着摇摇头,忽然觉得自己双手也痒起来。
等他绕过这张赌桌走到后面去,陆小凤忽然在桌子下面握住这大胡子手——
02
刚才事发生得很突然,却还是引起阵小小骚动,尤其是靠近他们几张赌桌,大多数人都已离开自己位子,在那里窃窃私议,议论纷纷。
只有个人还是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盯着自己面前两张牌九出神,看来他在这副牌九上,不是赢大注,就是输不少。
这人头戴着貂皮帽,反穿着大皮袄,还留着脸大胡子,显然是个刚从关外回来采参客,腰上褡裢里装满辛苦半年换来血汗钱,却准备在夜之间输出去。
方玉飞也压低声音,道:“看样子你好像很想过去赢他票。”
陆小凤笑道:“只有赢来钱花起来最痛快,这种机会怎能错过?”
子就把他架出去。
方玉飞居然还是面不改色,微笑道:“这地方经常都会有这种事!”
陆小凤道:“你知不知道他为什要杀你?”
方玉飞淡淡道:“反正不是因为喝醉,就是因为输急!”
陆小凤笑笑,道:“也许他只不过因为气疯!”
蓝胡子自己又在想什呢?他心事好像从来也没有人能看透过。
方玉飞已进来很久,忍不住轻轻咳嗽,道:“人已来!”
方玉香道:“人
蓝胡子正在欣赏自己手。
他手保养得很好,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手指长而秀气。
这是双很好看手,也无疑是双很灵敏手。
他手就摆在桌上,方玉香也在看着,甚至连孤松、枯竹、寒梅,都在看着。
他们看着虽然是同样双手,心里想着却完全不同。
方玉飞道:“可是妹夫已在里面等很久,那三个老怪物听说也早就来!”
陆小凤道:“他们可以等,这种人身上钱却等不得,随时都可能跑光!”
方玉飞笑道:“有理!”
陆小凤道:“所以你最好先进去通知他们,等等就来!”
他也不等方玉飞同意,就过去参加那桌牌九,正好就站在那大胡子参客旁边,微笑道:“除押庄注之外,们两个人自己也来赌点输赢怎样?”
方玉飞道:“为什?”
陆小凤道:“因为你给他戴顶绿帽子!”
方玉飞又大笑。
在他看来,能给人戴上顶绿帽子,无疑是件很光荣、很有面子事,无论谁都不必为这种事觉得惭愧抱歉。
陆小凤看着他,就好像第次才看见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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