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胡子同意。
陆小凤道：“她是个很仔细
人，若是有
点怀疑，就绝不会冒这种险。”
蓝胡子也同意：“她做事确向很仔细。”
陆小凤道：“这次她完全没有怀疑，只因为她知道这块玉牌确是李霞从你这里盗走，当时她很可能就在旁边看着。”
蓝胡子叹道：“但陈静静却忘
李霞也是个很精明仔细女人。”
孤松忽然长长叹口气，道：“那些人未免死得太冤。”
蓝胡子道：“哪些人？”
孤松道：“那些为它而死人！”
蓝胡子道：“这块玉牌究竟是真是假？”
孤松道：“是假！”
方玉香叹口气，道：“其实
本就该相信你，你这个人本来就是个活鬼。”
孤松冷冷道：“但这块玉牌却不是鬼，更不是活，绝不会自己从外面飞进来。”
陆小凤道：“当然不会！”
孤松道：“它是怎
来？”
陆小凤笑笑，道：“那就不关你事，你若问得太多，它说不定又会忽然飞走！”
”
不管他念是什，他声音听起来都显得神秘而怪异。
大家只听得彼此间心跳声音，有两个人心跳得愈来愈快，竟像是真已开始紧张起来，只可惜屋子里实在太黑，谁也看不见别人脸上表情，也猜不出这个人是谁？
这人心跳得愈来愈快，陆小凤咒语也愈来愈快，反反复复，也不知念多少遍，忽然大喝声，道：“开！”
火光闪，已有盏灯亮起！
陆小凤道：“你认为是李霞把罗刹牌盗走？”
蓝胡子道：“你难道认为不是？”
陆小凤道：“只知道丁香姨和陈静静都是从小跟着她，没有人能比她们更解她，她们对她看法，当然绝不会错。”
蓝胡子道：“她们对她是什看法？”
陆小凤道：“除黄金和男人之外，现在她对别事都已不感兴趣，
他慢慢地接着道：“这上面雕刻，确可以乱真，但玉质却差得很多！”
蓝胡子沉默很久，转过头，凝视着陆小凤，道：“这就是你从楚楚手里夺走？”
陆小凤点点头。
蓝胡子也叹口气，黯然道：“她还年轻，也很聪明，本来还可以有很好前途，但却为这块文不值赝品牺牲自己，这又是何苦？”
陆小凤道：“她这样做，只因为她从未想到这块玉牌是假。”
它当然绝不会自己飞走，正如它不会自己飞来样，但是孤松并没有再问下去。
这就是他所要，现在他已得到，又何必再问得太多？
他凝视着桌上玉牌，却直都没有伸手，连碰都没有去碰碰。
这块玉牌从玉天宝手里交给蓝胡子，被李霞盗走，又被陈静静掉包，再经过楚楚、陆小凤和丁香姨手，最后究竟落入谁手里？
在灯光下看来，它虽然还是晶莹洁白，其实却早已被鲜血染红，十个人血，十条命，他们牺牲是不是值得？
灯光下竟真赫然出现块玉牌。
03
在灯光下看来，玉牌光泽柔美而圆润，人脸却是苍白，白里透青。
每个人脸色都差不多，每个人眼睛里都充满惊奇。
陆小凤得意地微笑着，看着他们，忽然道：“现在你们是不是已全都相信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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