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松冷冷地看着他，忽然道：“你给
方玉飞
个机会，
也可以给你个。”
陆小凤道：“什
机会？”
孤松道：“现在你还可以逃，只要这次你能逃得，们以后绝不再找你。”
陆小凤道：“逃不。”
孤松、枯竹虽然好像是在随随便便地站着，占
方位却很巧妙，就好像双
枯竹道：“什道理？”
陆小凤道：“你们若真对罗刹教忠心耿耿，为什不杀替你们教主儿子复仇？”
他笑笑，自己回答这问题：“因为你们也知道玉天宝并不是死在手里，甚至连他人都没有看见过，究竟是谁杀他，你们心里当然有数。”
枯竹冷冷道：“你若真是个聪明人，就不该说这些话。”
陆小凤道：“说这些话，只因为还知道个更简单道理。”
孤松道：“所以怎样？”
陆小凤道：“所以现在很快就要倒霉。”
孤松道：“倒什霉？”
陆小凤道：“倒寒梅那种霉。”
孤松脸沉下。
孤松道：“他仿造罗刹牌时，留下什样痕迹？”
陆小凤道：“罗刹牌反面，雕着诸神诸魔像，其中有个是散花天女。”
孤松道：“不错。”
陆小凤道：“赝品上那散花天女脸，眼就可以认出来。”
孤松道：“为什？”
问道：“还有件事想不通。”
陆小凤道：“你说。”
孤松道：“你并没有看见过真正罗刹牌？”
陆小凤道：“没有。”
孤松道：“可是你眼就分辨出它真假。”
枯竹再问：“什道理？”
陆小凤道：“不管说不说这些话，反正都样要倒霉。”
枯竹道：“为什？”
陆小凤道：“因为看过罗刹牌，因为世上只有个人知道那块罗刹牌是假，你们想用这块罗刹牌去换罗刹教教主宝座，就只有杀灭口。”
他叹口气，接着道：“现在四下无人，又恰巧正是你们下手好机会，松竹神剑，双剑合璧，当然不是你们对手。”
陆小凤道：“寒梅那做，是因为不肯服老，不甘寂寞，你们呢？”
孤松闭着嘴，拒绝回答。
陆小凤道：“你们若真是那种淡泊自甘隐士，怎会加入罗刹教？你们若真不想做罗刹教教主，怎会杀玉天宝？”
枯竹脸色也变，厉声道：“你在说什？”
陆小凤淡淡道：“只不过在说个很简单道理。”
陆小凤道：“因为那是老板娘脸。”
孤松道：“老板娘？”
陆小凤微笑，道：“老板娘当然就是朱大老板老婆。”
孤松脸色铁青，冷冷道：“所以你当然也已看出来，方玉香从蓝胡子身上拿出来那个罗刹牌，也是假？”
陆小凤叹口气，道：“本来并不想看，却又偏偏忍不住看眼，所以……”
陆小凤道：“因为那是朱大老板手艺，朱大老板是朋友，知道他毛病。”
孤松道：“什毛病？”
陆小凤道：“他仿造赝品时，总喜欢故意留下点痕迹，故意让别人去找。”
孤松道：“什样痕迹？”
陆小凤道：“譬如说，他若仿造韩干马，就往往会故意在马鬃间画条小毛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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