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又怔住，这意思他当然也懂，可是他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
李燕北又道：“其实这也不能怪他
，女人家心事，男人本来就猜不透，何况他又是当局者迷。”
十三姨冷冷道：“
也不是在怪他，只不过替小欧阳在打抱不平而已。”
李燕北大笑，拍着陆小凤肩，道：“若是你，等
会儿小欧阳出来时，定要好好地……”这句话还没有说完，风中突然传来
阵奇异吹竹声，竟赫然跟陆小凤下午在砖窑外听见那种吹竹声完全样。
陆小凤脸色变，失声道：“去救欧阳……”四个字没说完，他人已穿窗而出，再闪已远在十丈外。
在自己丈夫面前更不该，陆小凤都已觉得很不好意思，十三姨却点也不在乎。
李燕北忍不住道：“你在看什
？”
十三姨道：“在看他究竟是不是个呆子。”
李燕北道：“他绝不是。”
十三姨道：“他看起来确点也不像，却偏偏是个不折不扣呆子！”
吹竹声是从西南方传来，并不太远，从这座宅院西墙掠出去，再穿过条窄巷，就是个看来已荒废很久庭园。
李燕北道：“哦？”
十三姨叹口气，道：“人家本来早就要走，知道他要来，忽然就改变主意，人家本来从来也不肯下厨房，知道他要来，就在厨房里忙整天，若是有个女人这样地对你，你懂不懂是什意思？”
李燕北道：“至少懂得她绝不是在恨。”
十三姨叹道：“连你都懂，他自己却偏偏点也不懂，你说他是不是呆子？”
李燕北笑道：“现在也觉得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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