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冷笑，道：“
知道你不认得，但却认得你，想找你，已不止
天
。”
陆小凤道：“找？有何贵干？”
年轻人用种最直接
法子回答这句话，他用不是语言，是剑。忽然间，他剑已出鞘，冰冷锐利剑锋，忽然间已到陆小凤咽喉。
陆小凤笑，他既没有招架，也没有闪避，反而笑。
年轻人铁青着脸，厉声道：“你以为不敢杀你？”
现在时候还早，他本该再到处去逛逛，他有很多人要找。花满楼、西门吹雪、老实和尚……
这些人他都要找，可是他忽然又想找个地方坐下来，静静地思索，他也有很多事要思索。
斜阳从门外照进来，带来条长长人影。人影印在地上，陆小凤抬起头，就看见刚才手按长剑，对他怒目而视年轻人。
这年轻人也在瞪着他，只细长有力手，还是紧握在剑柄上。
剑柄上密密地缠着层柔丝，好让手握在上面时，更容易使力，还可以吸干掌心因紧张而沁出汗。只有真正懂得用剑人，才懂得用这种法子。
木道人道：“你呢？”
陆小凤看看天色，道：“晚上有个约会，现在只怕已有人在春华楼等。”
木道人道：“那
们就在这里分手。”
陆小凤点点头，忽然又问道：“个既不喜欢女人，又不喜欢花人，若是要六七个女孩子在他前面，用鲜花为他铺路，是为什？”
木道人道：“这种人定不会做这种事！”
去过。”
陆小凤道：“想来那定是个好地方，到春秋佳日，那里定是风光明媚，百花怒放！”
木道人道：“那里花并不多，叶孤城并不是个喜欢饮酒赏花雅士！”
陆小凤道：“他喜欢女人？”
木道人笑笑，道：“喜欢女人人，绝对练不成他那种孤高绝世剑法！”
他剑并没有刺下去，但他用确实是杀人剑法，
陆小凤眼就可以看出这年轻人剑法绝不弱，但他却不认得这个人。
只要他见过面人，他就永远也不会忘记，这年轻人却好像认得他，忽然走过来，竟笔直走到他面前，脸上表情，甚至比杜桐轩走向李燕北时更可怕。难道这年轻人跟他有什仇恨？
陆小凤想不出，所以就笑笑，道：“你……”
年轻人忽然打断他话，厉声道：“你就是那个长着四条眉毛陆小凤？”
陆小凤道：“阁下是……”
陆小凤道：“假如他做呢？”
木道人笑道：“那他定是疯。”
陆小凤实在也想不通叶孤城为什会做出这种事，他只知道件事——叶孤城绝没有疯。
05
黄昏，黄昏之前，春华楼客人还没有开始上座，陆小凤在楼下散座里，找个位子，要壶京城中人最爱喝香片，在等着李燕北派人来接他。
陆小凤不再说话，脸上却忽然露出种很奇怪表情。每次他脸上带着这种表情时，心里都定是在想着件奇怪事。
木道人沉吟着，又道：“他既然已到京城，当然也定要先找个落脚地方！”
陆小凤道：“他不像西门吹雪，他落脚地方定不难找。”
木道人道：“想去找他！”
陆小凤道：“知道你们是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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