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叹
口气，真话并不是能令人愉快
：“你
定要
说？”
殷羡道：“知道你也接过他招‘天外飞仙’，所以，世上只有你个人够资格评
陆小凤微笑道：“除‘富贵神剑’殷羡殷三爷，还有谁能使得出那招‘玉女穿梭’？”
木道人又大笑：“是不是也早就说过，这个人非但手上有两下子，眼力向也不错。”
江湖中人都知道，皇宫大内中，有四大高手，可是真正见过这四个人并不多。
“你眼力果然不错。”殷羡大笑着，拍着陆小凤肩，“已有十余年未曾走过江湖，想不到你居然还是认出。”
陆小凤笑道：“能使出‘玉女穿梭’这招人并不少，可是能将这招使得如此出神入化，天下却只有个。”
顾青枫目中露出歉意：“这玩笑当然并不太好。”
“不太好，也不太坏。”陆小凤道，“至少每次有人跟开这种玩笑时，都会觉得自己运气不错。”
“为什
？”
陆小凤淡淡道：“运气若不好，这玩笑就不是玩笑。”
他轻轻放下手里夹着剑锋，好像生怕剑锋会割破他手指样：“个人咽喉若是被刺个大洞，至少他自己绝不会认为那是玩笑。”
之下，自信刚才那出手击，绝不会落空，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已想错。
就在这时，梧桐树后屋檐下，忽然传出个人大笑声，道：“早就说过，叶孤城‘天外飞仙’，陆小凤‘灵犀指’，都是绝世无双武功，你们如今总该相信吧？”
另个人在叹息：“们总算开眼界，佩服佩服！”
锦衣华服中年人忽然也叹口气，道：“陆小凤果然不愧是陆小凤。”
03
他对这个人印象并不错。
在他想象中，大内高手们定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这个人至少很和气，笑得也很令人愉快。所以陆小凤也希望能让他觉得愉快些。
殷羡眼睛里果然已发出光，忽然紧紧握住陆小凤手，道：“你说是真话？”
陆小凤道：“从不说谎。”
殷羡道：“那你定还要告诉，这招‘玉女穿梭’比起叶孤城‘天外飞仙’怎样？”
那锦衣华服中年人也笑，笑容中也带着歉意：“本来并不想开这种玩笑，可是他们都向保证，世上绝没有任何人能剑刺穿陆小凤咽喉，所以就……”
陆小凤又打断他话，替他说下去：“你就忍不住想试试？”
锦衣华服中年人笑道：“他们也向保证过，你绝不会生气。”
陆小凤也笑笑，道：“就算想生气，也不敢在大内护卫高手面前生气。”
这人显得很惊讶：“你认得？”
捋须大笑是木道人，微笑叹息着，想必就是白云观主顾青枫。有些人脸上好像永远都带着微笑，顾青枫就是这种人，他本来就是个仪容修洁，风采翩翩人，微笑使得他看来更温文而亲切。
他微笑着走过来，挥袖拂去梧桐上朱砂，道：“陆公子现在想必已看出，这只不过是……”
陆小凤替他说下去：“只不过是个玩笑。”
顾青枫显得很惊奇：“你知道？”
陆小凤点点头：“因为有很多人都跟开过这种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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