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苦笑。对男女之间感情,十三姨解得当然更多。
“可是你怎会知道这些事?”陆小凤问道,“怎会恰巧去救?”
西门吹雪道:“你倒下去时候,就在窗外看着。”
陆小凤道:“你就看着倒下去?”
西门吹雪道:“并不知道你会倒下去,也不知道那些酥油泡螺里有毒!”
陆小凤道:“不是她?是十三姨?”
西门吹雪道:“酥油泡螺虽然是欧阳情做,但下毒却是十三姨!”
他看着陆小凤,目中仿佛露出笑意:“这消息是不是可以让你觉得舒服些?”
陆小凤确已觉得舒服很多,但他却又不禁觉得奇怪:“你是从几时开始解男女间这种感情?”
西门吹雪没有回答这句话,却又转过身,去看窗外月色。
“若不是,你人只怕也跟李燕北样,被烧成灰!”
陆小凤失声道:“李燕北已死?”
西门吹雪道:“他运气不如你,你好像天生就是个运气特别好人。”
他终于回过头,凝视着陆小凤。他脸色还是苍白而冷漠,声音也还是那冷,可是,他眼睛里,却已有种温暖之意,种只有在久别重逢朋友眼睛里,才能找到温暖。
陆小凤也在凝视着他:“最近你运气看来也不坏。”
,都定会倒霉,就连陆小凤也样。
02
奇怪是,有些人好像天生就幸运,就算倒霉也倒不多久。陆小凤显然就是这个人。他居然没有死。醒来时候,就发现自己非但四肢俱全,五官无恙,而且还躺在张很舒服、很干净床上。
屋子也很干净,充满菊花和桂子香气。桌上已燃起灯,窗外月光如水。
有个人静静地站在窗前,面对着窗外秋月,身白衣如雪。
陆小凤道:“你本就是去找?”
西门吹雪道:“但却不想让别人看见,本想等十三姨走之后,再进去,谁知你倒下去,她就拔出刀。”
陆小凤道
月色温柔如水,现在已是九月十四日晚上。
陆小凤沉思着,道:“定已睡很久!”
西门吹雪道:“十三姨是个对迷药很内行女人,她在那酥油泡螺里下药并不重!”
陆小凤道:“她知道下得若重,就会发觉。”
西门吹雪道:“她也知道你定会将那碟酥油泡螺全吃下去。”
西门吹雪道:“运气真正坏,好像只有李燕北。”
陆小凤道:“你知道他是怎死?”
西门吹雪点点头,道:“但却不知道你是从几时开始,会信任那种女人!”
陆小凤道:“哪种女人?”他又躺下去,因为他忽然又觉得胃里很不舒服,“像欧阳情那种女人?”
西门吹雪道:“不是欧阳情。”
“西门吹雪!”踏破铁鞋都找不到西门吹雪,怎会忽然在这里出现?
陆小凤跳起来。他居然还能跳起来,只不过两条腿还有点软软,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
“好小子,你是从哪里蹿出来?”陆小凤赤着脚站在地上大叫,“这些天来,你究竟躲到哪里去?”
西门吹雪冷冷道:“个人对自己救命恩人,不该这样说话!”
“救命恩人?”陆小凤又在叫,“你是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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