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好,去找薛冰,们起送你去!”他抱起司空摘星冲出去,去找薛冰。
但薛冰竟已不见。她刚才喝剩下半杯酒还在桌上,可是她人竟已无影无踪。本来装着卤牛肉碟子里,现在却赫然摆着只手,只断手!
陆小凤看得出这正是孙中手。难道他又约帮手来寻仇,居然将薛冰架走?但是他们在隔壁怎会连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薛冰并不是个好对付人,怎会如此容易就被人架走?陆小凤已无法仔细去想,现在无论什事都只好先放在边,先救司空摘星命要紧。何况,这顷刻间
司空摘星张开嘴,想说话,却连个字都说不出来。陆小凤个箭步蹿过去,扶起他,忽然嗅到种奇特香气。
他又拿起刚才那酒杯嗅嗅,脸色也变:“这杯酒有毒!”
司空摘星脸已变成死灰色,满头冷汗雨点般落下来。
陆小凤道:“这杯酒是从哪里倒出来?刚才有谁到这里来过?”
司空摘星挣扎着摇摇头,眼睛看着桌上酒壶。壶中还有酒。
司空摘星道:“你不去陪她,反而来陪?”
陆小凤笑笑,反问道:“现在们是不是已不赌?”
司空摘星道:“嗯!”
陆小凤道:“所以们还是朋友!”
司空摘星道:“嗯!”
陆小凤怔怔,苦笑道:“怎会变成条狗?”
薛冰悠然道:“司空摘星若是条老狐狸,你岂非就是条专咬狐狸狗?”
02
司空摘星躺在床上,曲着肱做枕头,看着自己胸膛上摆着杯酒。
陆小凤总是喜欢这样喝酒,而且有本事不用手就将这杯酒喝下去,连滴都不会溅出来。
陆小凤抓起酒壶嗅嗅,壶中酒并没有毒:“毒在酒杯上!”酒杯想必早已在这房子里,刚才司空摘星在屋脊上偷听时候,想必已有人在这酒杯上做手脚。
陆小凤急得直跺脚:“你本来是个很小心人,今天怎会如此大意?”
司空摘星咬着牙,终于从牙缝里吐出三个字:“栖霞庵!”
陆小凤道:“你知道那里有人能解你毒?你要送你到那里去?”
司空摘星又挣扎着点点头:“快……快……”
陆小凤笑道:“既然们是朋友,为什不能来陪陪你?”
司空摘星道:“你当然可以来陪,但是现在却想去陪她!”他忽然深深吸口气,胸膛上酒杯立刻被他吸过去,杯中酒也被他吸进嘴——只可惜并没有完全吸进去,剩下半杯酒溅得他身都是。
陆小凤大笑,道:“早就说过,这招你辈子都学不会!”
司空摘星瞪他眼,刚想站起来,脸色突然变,整个张脸都扭曲起来,整个人也都扭曲起来,就好像有柄尖刀插入他胃。
陆小凤也吃惊,失声道:“你怎?”
只要是陆小凤会事,司空摘星就要学学,而且要学得比陆小凤更好。
他听到门外有人在笑:“这是独门绝技,你学不会!”
个人推开门走进来,当然就是陆小凤。
司空摘星也不理他,还是专心意地看着胸膛上这杯酒,冷冷道:“你又想来干什?”
陆小凤道:“不干什,只不过来陪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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